第23章 早已经迫不及待

“你想都不要想。” 闫解成坚决摇头:“这是我辛辛苦苦半天的努力成果,怎么可能让你轻易夺走?我要留着这笔钱来日有用处呢。”

闫解放则是干脆回到自己的房间内,完全无视了闫埠贵的眼神。

“老闫呐,就算了,毕竟新年伊始,别搞到心情不佳。” 杨玉珍劝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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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他们就是不懂这世事艰难啊,”闫埠贵轻叹了一声,接着说到,“吃可以节俭一些,穿衣也可以,若不懂规划,迟早是要受苦。单凭我的二十七元工资,却需要养育家中四个成员啊。”

“这种演戏的行为已经根植于你的生活中了,即使在我面前也如此?” 杨玉珍无奈道,“那么中午我们来吃什么?你来定。否则我们烧个肉汁,配点窝窝头怎么样?”

实际上,在闫家,每顿饭都是精打细算。

“嗯,这工资问题我说习惯了。这样吧,咱们买些猪肉,大概切上六片,搭配一棵大白菜一起烧吧。” 闫埠贵指导着,“每个人都配俩窝窝头就好了!”

尽管闫埠贵口中还说着自己工资为二十七元,那都是很早就说过的话。现今他的工资已高达60多元,然而他似乎天生的节省让他根本不想改。

“好的,那我去备膳了。” 杨玉珍向厨房走去。

紧接着,闫埠贵给自己倒了四片茶叶,并倒上热水后深吸了一口气,似乎要尽可能地感受每一丝茶叶香味一般。

可惜,只有这四片茶叶,即便是加了水也未能让整个开水显得更有茶味,然而在闫埠贵眼中却如同大红袍那般。

就在他准备尝一口的时刻,在旁边却传来了‘咚!咚!’两声重响。闫埠贵顿时吓了一跳,幸好他的双手紧紧抓住了杯子并未掉落。

在闫埠贵走向厨房的同时,待在外面的闫解成就趁势拿起杯子,迅速将里面的无味“茶水”一饮而尽。而茶杯里的茶渣也没能幸免。

这时厨房中已是黑烟漫布,而满脸炭灰状如非洲人的杨玉珍也正在里面挣扎应对这场突发的情况。

铁锅裂开了好几处,锅中的水淌进了炉膛。

“这这……我家的锅炸了!这究竟是谁干的……老太太你知道怎么回事吗?”闫埠贵问。

“我也不知道啊!”杨玉珍这才反应过来:“我只是往锅里加了些水打算蒸馒头,结果锅就这样炸开了。”

“是谁?竟然在我们家的炉子里放了 ** 。闫解旷,是你干的好事?”

“怎么可能,我没有。这不是普通的 ** ,而是那种大型的鞭炮!” 闫解旷吓得赶紧解释道。

“这倒没错,你买一些小型的已经很不错了。” 闫埠贵蹙眉说:“这究竟是哪个家伙做的。”

“是不是我们对门那户人家?” 闫解放询问道。

“不可能,他们连一个 ** 都没放过。” 闫埠贵摇头说道:“肯定是因为我父亲去世未满三年。”

正当他们在否定可能的猜测,并思考到底是谁这样恶作剧时,棒梗手上拿了张纸走向厕所的方向。

丁卫东一看,刚好没人。站起来跟着棒梗走出了大门。确认周围无人之后,他一挥,三十余根比大拇指还要粗的大型 ** 就出现在了不远处的地上。棒梗的眼睛瞪得老大。

毫无迟疑,棒梗上前将所有 ** 拾起。

两个裤子兜、还有两处外套口袋,都被他装满了。手里还捏着两根,让棒梗兴奋不已。

原本棒梗都是零散放些小炮,这次有机会获得这些大 ** ,早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实验一下效果。

“啧啧,这么粗大的 ** ,炸开后肯定轰响震天。若是在粪窖中引爆……那会是什么景象。”棒梗按捺不住想要一试的冲动,心中已是充满了期盼与兴奋。

棒梗方便后,见四下无人,就在一堆大便上插了一根 ** 。转身就跑,若动作太慢被溅得一身屎可就惨了。

这时期的公厕,采用旱地形式建造,用水泥搭建一条条的台子。每隔50厘米就有一个小斜槽,那就是供人们小便使用的。前方设有沟道用于汇集排出小便。

这条台面约有50厘米高;后面则用以堆置大便,有时人流量太多,打扫来不及,便山的尖端甚至可以碰触至臀部。

从厕所冲出来的棒梗,一下子撞到了傻柱胸前,他身后的闫埠贵与刘海中手中均拿着纸。

“棒梗,你急匆匆做什么啊?” 傻柱关切地说:“要小心别摔伤自己。”

“关你什么事,大傻蛋!” 棒梗话未说完已转头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