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解成心里窝火,满身沾满了飘落的雪花。低头缩肩地回到了家里,令人没想到的是寒冷却使他的腹泻缓解了下来。
在穿过前院的时候,他的目光落在了东边厢房,并透露出一股深深的怨念,因为他心中认定李晴渝应当成为自己的妻子,可是丁卫东居然抢先了一步。此外,他这次拉肚子的始作俑者还是那个由丁卫东那儿拿来的猪骨头。
“砸他家窗户可不好,在这种鹅毛般的漫天风雪中,一旦碎了玻璃,留下一系列清晰脚印,肯定难辞其咎,我可能得蹲监狱。” 闫解成低声说着:
“但话虽如此,我拉肚子,你也应该受点罪才是合道理的嘛”。
"看来我要买些巴豆放你们的汤锅里了." 念头至此, 闫解成果然安分回家,毕竟在头脑方面相比起傻柱稍微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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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到家门口,迎面就遇到了正要出门的闫埠贵。他看着闫解成拍打身上的雪花说道:"正好碰见你,你等一会儿,看看屋顶的积雪有没有很多。若有,需要清扫干净。“
"我…我自己都快要拉到虚脱了,两脚绵绵无力!” 闫解成瑟缩着道:"叫闫解放帮你处理这个吧。这事我不堪承受之重。”
为闫埠贵帮忙的确是有报酬的,但是并不是直接支付现钞,而是以他先前欠下的一些费用作为对冲。根据他的说法,他已经做到了公正。
“你说拉肚子?是你自己贪图那些油腻东西造成的!就只有你会闹肚子!你这模样像是数百年没吃过美食一样。”
“确实好久没吃好东西了。”闫解成撅嘴应答。
“别贫嘴!和解放一道做这工作,记住一件事:若是屋顶垮塌,这额外开支会加在你的帐簿之上。”
"别说废话了。我懂,没问题行了吧。” 闫解成无奈回应。
而此时丁卫东打开了灯光开始读《三国演义》,毕竟也无法无所事事。每当一段时间,他便会观察一次外面的雪境,待接近午夜,鹅毛般的厚重降雪才逐渐减轻。
"时间差不多了吧”。 穿上外套和皮靴之后的丁卫东出门时发现檐上雪堆已经相当丰厚。
"真是的,没工具啊。" 丁卫东暗自摇了摇头,从屋里找出了一根大约五米长的木棍,并在一端固定上了一个长约一米的木板。这块木板宽约十厘米、厚约一厘米。
在他的卧室墙角边上还放了好几根这样五米长的木棍。
"东哥,你要上去清理积雪吗?" 李青玉也被吵醒过来。
"对,得把雪清理掉,否则屋顶会被压塌。" 丁卫东挥动着手中的工具,满意的说道:“嗯嗯,挺牢固的。”
"可没个像样的工具怎么行,你怎么上得去?" 李青玉担心地问道。
"别担心,有个椅子就行。" 丁卫东笑了笑。
这时候,由于外面积雪覆盖,整个世界看起来就像白昼般明亮。
雪下小了一些,邻居们也开始陆陆续续出现,准备清掉房顶上的雪。
首先叫唤的就是严杰,"唉,放在过厅的竹梯哪去了?"
"早就被那糊涂佬柱子拿走了。" 严解放的声音就像是在学习小公鸡叫似的,因为他还处于换声的阶段。
"这糊涂佬!" 严杰抱怨说,“我们去找张桌子,再搬几张椅子吧。你自己怎么不看着他就让糊里糊涂给他拿走 ** 呢?”
实际上他们也清楚,在这种时刻,要让那糊涂佬还 ** 基本不可能,只能等他自己使用完了。
这 ** 不知原本是属于谁的,但大家却共同用来放在了过道这里,供所有人自由取用。
"哈哈,你这意思是你就招惹得了糊涂佬吗?如果你能,干嘛不直接自己把它扛回来就是。”严解放讽刺道。
"你,你还磨叽什么,赶紧干活。" 严杰吼道。
前院各家纷纷采取措施设法清理屋顶。通常是将椅子叠放在桌子上面,在上面还必须摆上几张凳子。
这样,就得有人在下面帮忙托稳了,否则很容易就会摔倒。
而此时的丁卫东开始先清理屋顶边缘的一部分,然后把一把折叠的桌子放在椅子上面,并站上了这张桌之后,单只手抓住屋边的瓦檐,轻松跳跃就上了房顶。整个过程就像一片轻盈的落叶。
这么做就是为了不引人注意。如果没人看的话,他直接就可以一跃上到房顶了,也不需要如此折腾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