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兰说不好,但是她知道张斌绝不像表面这么简单。
她心一软,把车钥匙递给了面前人:“那就麻烦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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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看着递过来的钥匙,肉眼可见的松了口气。卢兰晕车,不习惯坐后座,在司机上车前,就打开了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
司机看着她,又看了看手里的钥匙,想着这正好方便了自己的行动。
上车前,司机摸了摸口袋里张斌塞给他的小瓶子,是装了高浓度三唑仑的喷雾瓶,一条腿跨向了驾驶位,在卢兰伸手系安全带的瞬间,朝着她的脸喷了过去,然后迅速关车门、锁车。
卢兰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搞得慌了神,一时间大脑呆滞,并没有搞清发生了什么,她大声说了一句你喷了什么,又胡乱摸了摸脸上残留的水雾。
就在这样的密闭空间里,没过几分钟,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皮,沉沉地睡了过去,直到十分钟过去,司机重新打开了车门确保空气里没有多少三唑仑之后,才戴上口罩镇定地坐到了驾驶位上,向着那个去了无数次的小区驶去。
这个司机何尝不是一个惯犯,用这招帮助魏先明和张斌解决了不少人,有些事只要有了开端,就没办法收手。
停稳车,他把卢兰扛在身上,上楼、开门、捆好手脚,把卢兰扔在沙发上,又拿走了她所有的随身物品和通讯设备后,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之后发生的事情就和他无关了。
他要做的就是把人带过来。
张斌从酒局回来的时候,意识还很清醒,幸好晚上所谈之事,没有因为敬酒这个小插曲而发生变化,张斌得到了他想要的结果,那份对卢兰的怒气也没有在酒庄的时候那么浓烈。
他回到这间屋子的时候,卢兰还没有醒,他带了一瓶红酒回来,和在酒庄里敬卢兰的一模一样。
一盆冰凉的水从头顶浇下,卢兰在混沌中睁了睁眼,但是并不清醒。张斌看她恢复了些意识,没有做过多的动作,打开酒瓶,捏着卢兰的脸颊把一整瓶红酒灌了进去。
酒液顺着卢兰的嘴角流下,但是她的大脑还没有清醒地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直到一瓶酒倒空,张斌便把酒瓶随手一扔,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子。
迷迷糊糊间,卢兰只感觉自己的鼻腔和喉头,像是被什么狠狠堵住了般,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意识被濒死感拉了回来,可那又有什么用。
尽管窗户开着,只要她大声呼救就一定会有人听到,但是喉咙里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在短暂地挣扎之后,呼吸被彻底剥夺,在之后...
那个夜晚降温了,外面刮起了风,卷起几片树叶拍打在窗上,房间里的气温比外面还要低上几度,可是躺着的那人的温度,比这天气还要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