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除了角落一张简陋的木板床之外再无其他，等到王莹走近，床上蜷缩成一团的黑影动了动。

仔细看过去，那黑影竟是一个瘦成皮包骨的女人。

侍女落后一步，手里的椅子往王莹身后一放。

“小姐，坐着说话。”

轻轻点头，王莹坐在椅子上，冷冷的看着床上的女人。

“几日不见，柳姨娘过的可好？”

床上的身影再次动了动，屋内响起哗啦啦的声音，艰难的从木板上爬起来，不久前身材丰腴，容貌上佳的女人，此刻形如骷髅，手脚都被厚厚的铁链拴着。

“王莹，有种你就杀了我，你连你父亲都敢杀，何况我一个小小的姨娘。”

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苍老的不像话。

“柳姨娘说错了，父亲大人不是我杀的，明明是姨娘杀的，您怎么能血口喷人呢，我好心留你一命，不感恩就算了，还倒打一耙，真是让我伤心。”

王莹说着，拿起帕子轻轻擦拭眼角。

“伤心？从小你父亲就说你是个妖怪，看见你就厌恶，妖怪是真没有心的。”

王莹的脸色一变，手里的帕子一扔，上前抓着柳姨娘的头发，将人从床上拖了下来。

只剩下一张皮的脸被按在地上的排泄物里，王莹满脸阴狠。

“你想激怒我？既然你这么想死，本小姐成全你，”缓缓起身将脚踩在柳姨娘的脸上，等她实在是喘不过气的时候在放开，重复几次，“将她扔进王家废弃的蛇窟，哪里的小可爱们许久没有进食，想来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