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溜达达走到白露院附近,发现有秋分和白露交头接耳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夏初清清嗓子发出动静,白露秋分吓了一跳,赶忙回头行礼。

“你俩悄悄摸摸说什么呢?”夏初没有责怪,反倒是好奇。

白露松了口气,凑过来行礼道:“小姐,白露院今日来了一位客人,独身一人,进来就要了两坛酒,一边喝一边哭呢。我刚在和秋分商量看要怎么办呢,是进去看看,还是不管。”

一个人?要了酒在哭吗?夏初细细一听,果然能听见几声呜咽的哭泣。许是遇到什么伤心事了吧,她想,“别去打扰,备上醒酒汤就行。”

“是。”白露应了。

夏初走到白露院外,哭声更清晰了,似乎还含糊的说着什么,不过听不大清。她也不好多听,有种窥伺别人私隐的感觉。

哭出去兴许就好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想到这,夏初转身走了。临走前嘱咐了白露就在院外候着,若是动静不对就进去看看。

借酒浇愁,大哭发泄都好,就怕一时想不开做了傻事。

白露听了眼睛都瞪圆了,连连点头表示自己一定会好好守着,一有不对劲就冲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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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必太紧张,只是以防万一。或许是我杞人忧天。”夏初拍拍她的肩膀,拐去了听书楼。

冬至正好讲完一个故事,执手行了礼就下去了,换上了立春上来。立春经过培训,也能说几个故事。只是她没有冬至能变换嗓音的本领,但胜在长得可爱,口齿伶俐。

她挑的故事都是一些滑稽逗乐的,配上她夸张的神情,能逗得客人大笑出声。

和冬至算是各有各的特点,也有不少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