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拜托她的人是…卡维娜·安加里绪。
……
我们也许能争取到一线的生机吧?
我这么想着,只要一点点的机会就好,现在沼泽会的重心和力量都将放到希斯维拉去,老财团的大部分的权利都被收回和分割。
新上任的安芙若斯算半个朋友。
三党在薇莉泽沦的面前完全不够看。
只要一点点的机会就好了,就可以绝地翻盘。
行刑台上。
薇莉泽沦低头看了一眼瑞康。
又抬头看了一眼观众席上嘈杂的人群。
薇莉泽沦闭上了眼。
冷风从她的耳边呼啸而过。
那是早晨的风,常年晨跑的她光是闻着风的味道就知道天空中的太阳会在什么时候升起。
此时她舞动手中的黑伐,那像是黑色月华的刀锋,斩下了瑞康的头颅。
那撒着热血的头颅一点一点的滚落在满是黄沙的空地上。
那带着一顶黄灰色的麻袋,粗糙的,撒着血的,那般孤寂落寞的。
薇莉泽沦依旧站在那里,还在行刑台上的尸体,喷洒的血液染红了那黑色的铠甲,温热的血让人感受不到任何的温暖。
她低着头,她想着,“原来到头来,我就是谋国者。”
“瑞康也是谋国者。”
“只不过,最后胜利的人是我罢了。”
她站在那里,那双浅蓝色眸子又开始结起厚厚的冰层。
满是雾霾色的天空,此刻一轮新日缓缓升起,那清晨到来的第一束光,照在了薇莉泽沦的身上。
这一刻全场安静,下一秒震天的吼声再次响起。
“新王,薇莉泽沦!”
“新王,薇莉泽沦!”
“……”
那是老财团的人,他们已经开始起哄了。
与此同时来自国政会发布的,也就是露西提前准备好的报纸在全国发行已经过去了两小时零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