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陵长公主要哭,她自己闻得到酸臭味,头上、身上,都是酸臭味。
她是真哭了。
顾心柔搂着她哄她,又是给她擦眼泪又是哄她喝药,一刻钟总算喝完药。
可是没一会又吐了。
屋子里更难闻了。
顾心柔多要一个房间,两人换了个房间住下。
广陵长公主蔫蔫的趴着,说一翻身就想吐,她想含一颗梅干。
这天都黑了,上哪买梅干?
顾心柔说去楼下问问掌柜的有没有。
她想着也不去外面,丫鬟这两天伺候她们也累的很,估计早就睡着了。
下了楼问掌柜的要了几颗梅干,上楼时一个女护卫从房间出来,她让她们休息,有她照顾夫人。
对外她和广陵长公主是一对,她比较像男人。
经过一路奔波,风吹雪打的,她更加像个粗汉子。
顾心柔回到她们住的房间,刚进去脖子一丝冰凉,幽暗的油灯,一个男子站在床边,广陵长公主躺在床上,不知死活。
顾心柔心里卧槽卧槽的,一直以为太上皇会出事,原来是她要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