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你渴望眼睛
若不是我救赎心情
在千山万水人海相遇
喔!原来你也在这里!
《啊!那一个人,是不是只存在梦境里》听着这句歌词,我眼前又浮现出安德烈那双深邃专注的蓝眼睛。
离别三年多,我好像真正思念安德烈的次数屈指可数。
是由于这几年我疲于应付生活的种种变故?还是我原本就是一个寡情的人?原因我都不得而知。
从一开始感觉生活里没有安德烈的几分孤寂和失落,到如今,不是节假日的日子我几乎想不起安德烈来,我的改变竟然如此自然而又没有任何迹象。
我忽然发觉,原来我并未像自己认为的那样离不开安德烈。
也就没有像别人想象的那样——我并不焦虑我们的关系!而是,时常忘记我们的关系。
在我的意识里,安德烈对我来说就是我的安德烈,我爱他,我们的爱太过纯粹了,纯粹到了,我好像从未觉得一定要给他加一个男朋友,或者未婚夫之类的头衔。并以此来确认彼此的所属权。
也许一开始安德烈就不是我按照这个要求和目的交往的人。所以,我也从未对他有过这方面的具体要求,也就没有太多考虑过,安德烈应该怎样来担当这样的名分。
是不是从一开始,我和安德烈的关系就有太多的不确定性了?
也许,在我的潜意识里这种不确定性一直就存在。它潜移默化地让我对和安德烈的分离早就有了充分的思想准备。
如今的我想起安德烈竟然有一种莫名其妙梦幻般的惆怅和感伤。我弄不清楚这种感觉是怎么来的?
郝翠芳唱完了,可是那动人的旋律还一直在我耳边萦绕。
——“你真一首歌都不唱呀?”我侧过头,看到高超坐到我身边笑盈盈地问道。
——“我什么歌都不会,噢,你怎么也不去唱呢?”我笑着答道。
忽然意识到,原来出我而外,竟然还有一个人也对唱歌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兴趣。
高超俯在我耳边小声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