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林夕歪头托着下巴，纤手戳了戳伪马桶的内侧：“死物碰之，如同虚空，无痕迹转移他处，活物碰之，是实物。”

九麟低头仔细瞅了瞅，“别说，还真的是一点痕迹都没有。”

“是阵法吗？”林夕问道。

九麟摇头：“不全是。”

“那还有什么？”

“主要是材料的问题。”

“材料？”林夕看着泛着木香的伪马桶，“你知道这是什么材料吗？”

九麟翻了个白眼，道：“我是兽，吃肉的，没事关心那些木头什么的干嘛。”

“好吧……”

“对了，人类，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九麟看了看身后的小东西道。

“忘了什么？”

闻言，九麟清了清嗓子，佯装严肃道：“咳咳，那个，小东西跟了你这么久，你是不是该给它个名分什么的？”

“名分？？”林夕不解道，给什么名分？她和小东西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