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泽这人呢,我觉得他是有病的。”
姜尧一听好嘛,这刚开始就确诊上了。
他神色不虞:“能不能说好听点儿。”
周维无语地闭上眼睛。
心说造孽啊。
不过最后还是听取了病人家属的建议,因为他不想承担被医闹的后果。
“鲤鲤有很严重的心理疾病,具体的那些高深莫测的专业名词我就不说了,就说你听得懂的。”
周维很快进入状态,认真起来。
“你问我的那两个问题,首先第一个,鲤鲤有没有经历过什么不好的事情,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他经历过,这是肯定的。”
“鲤鲤有很严重的焦虑症,抑郁和精神分裂。所以我猜测鲤鲤遇到的这事儿还不小,或者说是他在其中受到过不小的伤害。”
姜尧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焦虑症?抑郁症?精神分裂?”
这些词哪里像是形容于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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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姜尧眼里,于泽就是个傲娇里带点儿臭屁的小破孩儿,虽然对不认识的人不怎么说话,但那也就顶多算是有点儿自闭。
怎么就跟抑郁这些乱七八糟的牵扯上了呢?
察觉到姜尧明显怀疑的目光,周维瞪他:“尧哥,这东西信则有,不信则无,你不相信那我还是不要讲给你听了。”
姜尧木然片刻,一言难尽地看他。
“真不是我不想相信,实在是你这些话术总让我串台,觉得你不像是社会主义建设下的心理学者,反而像电视剧里的神棍。”
周神棍轻咳一声,不好意思地挠头。
“平时学太杂了,不瞒你说,我对易经也有所了解。”
他摆手:“好了,不闹了。尧哥,我就这么跟你说吧,你看到的那些东西,只是鲤鲤想让你看到的。他的内和外是可以割裂开来的,不像张扬,心里想什么通通表现在脸上。”
“鲤鲤为什么总是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因为他一直在强行压抑自己的情绪,压抑自己最真实的想法。”
“人说话的时候,或多或少都会发泄一些情绪出来。就像一个人絮絮叨叨的废话说得越多,说明他这个时候越开心,越放松。生气也要跟人大吵一架才能舒坦。”
“可鲤鲤这种,无论高兴,难过,愤怒,恐惧,都从表情和语言上很难看出变化的人,不是面瘫,就是把这些情绪积压在了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