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鲛人死死抓住他的手臂,留下血痕,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可还是浑身抗拒,最后松开他的手臂,抱着自己的尾巴往后挪去。
“你不让我碰,你想要谁碰你?”
黑眼镜吗?
他及时握住他的手腕,用身体圈住这条不听话的鱼。
带着冷意的嗓音在耳边掠过,张海哥抬眸,深如寒潭,上挑的眼尾抹了红晕,尽管处于劣势,但还是强硬的厉害。
他挑了一下眉,挑衅道:“除了你,谁都可以。”
解雨臣抿唇,看向他的眼神带着侵略,下垂的睫毛滴着小水珠,染湿了浓稠的黑。
几乎是瞬间,他按住他的后颈,往自己身边一带,湿红的舌头唇珠上的水滴,手指顺着尾巴往上,在暗鳞中揉弄着。
不顾挣扎,死死按住。
偌大的空间里,低喘不断,黏腻的水意在池水里激荡着。
在关键时候,解雨臣放过他,并没有多做什么。
鲛人直接钻进水里,沉入水中。
小花叹息一声,静静不动等着他熬过去。
心脏却泛着疼,密密麻麻折磨着他,他知道鲛人发情期的厉害,但能忍到这种程度,也不让他解雨臣碰一下。
那黑眼镜呢?
要是他在这里,恐怕就不是这样了。
就这么排斥自己吗?
到底该怎么做,才能分给我一个眼神,才能像以前那样呢。
水面冒出泡泡,鲛人露出眼睛,眼尾还是红红的,小动物一般困惑又警惕,又带着一丝好奇,他很奇怪为什么这人又放过自己。
圈养他,不就是为了让自己取悦他吗?
两人无声对视,谁都看不清对方的内心。
良久,鲛人似乎放下警惕,抬头看小花:“出去。”
解雨臣不动。
浑身的燥热几乎挡也挡不住,张海哥不想理他了,难耐的喘息溢出,他直接埋进水里,从解雨臣的视觉能看到泛着粉的肩头。
浑浑噩噩之际,仿佛听见一阵水声,随后就是腰身被禁锢住,随即就从水里冒出,尾巴上的的鳞片剐蹭着小花的腿,一下子就冒出血珠来。
小主,
轻笑声从头顶上传来,下一刻,鲛人悬空而起,本能的抓住小花的手臂,这是唯一可以握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