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山看向他,脸上还带着伤痕,他想到副官查出的谣言源头,开口道:
“鬼新娘这一说法是从昭山村传出的。”
二人站在高处,瞥向下面铅色砖瓦。
借山神之名,残害女性,十年不长不短,罪魁祸首一定还在。
红府——
青年自知理亏,主动承担起哄娃睡觉的责任,他一手撑着头,一手拍娃儿的后背,昏昏欲睡之际,二月红忽然开口“你受伤了。”
从二月红的视角看过去,漂亮青年睫毛颤动,眼下伤痕不深,长发垂在身侧,半扎头发挽起插了发簪,古旧发簪衬得他更加惑人。
白色中衣随意穿在身上,露出锁骨胸膛,床前烛光昏暗,白衣透出,二月红看的清楚,里面似乎穿了一件红色里衣,红带缠在窄腰上,正勾着人解开把玩。
二月红一阵口干舌燥,深夜微凉,他浑身燥热,可眼睛就是离不开这人。
“是我没教好他,陈皮顽劣,伤了你,以后一定严加管教。”
青年睁开眼,收回拍背的手,正要伸一个懒腰,陈皮就低低叫“娘……别走。”
张海哥:“……”还真把他当娘了?他看起来是很母的那种人吗?
很强硬的抽回手,转动轮椅准备回窝,陈皮呜呜哭出来“娘……别走!”
二月红从他脸上看出生无可恋的味道,强忍着笑意开口“陈皮是孤儿,刚刚被你一吓,可能引出他的记忆,把你当成娘了。”
话音刚落,陈皮又叫“师父……师父把娘亲绑起来,不准走……”
张海哥:“……?”
二月红:“……”逆徒!
“他倒是信任你。”青年转过身,朝床上的孩子看过去,伸手擦过陈皮眼角的泪珠,脸上的神色变得异常温柔,嘴里低哼起一首歌谣。
嗓音清冷此时软调多几分,二月红拿起桌上茶杯仰头就喝,却发现这茶杯里的水是酒,更热了!
他视线再次集中在青年细腰上,不由得想粗绳铁链会弄疼他,还是上好绸缎布料捻成绳,绑在腰上连接到腿……
用着这个语调叫他二爷……
?
他在想什么!?
曲子愈发熟悉,这是供奉山神曲。
二月红好像醉了,看着他哼曲儿哄孩子,脑子蹦出一句话:媳妇,孩子,热炕头。
陈皮睡得沉,眉毛放松下来,白衣下红布带似乎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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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你教的好,只不过他还年幼,不要体罚孩子。”
青年语气柔弱,像极了一位母亲。
二月红沉迷美色,没察觉到端倪,看着那眼角下的伤痕,只觉得碍眼,抬脚走过去,鬼使神差将人抱起。
抱起后,他陡然一愣,不是,他在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