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侍卫冲出,直接将他按倒在地上,随即便有板子重重的落到他身上。
“王爷,啊,王爷饶命,小婿是被冤枉的,王爷……”
孙协兆哭喊着求饶,可这院子里只有打他的人,再无其他。
不知过了多久,孙协兆已经没有力气再呼喊了,腰间已然是血肉模糊,鲜血流到了地上,也浸染了一旁的积雪。
平王这才从屋子里走出来,迈着四方步,缓慢前行,他的身后跟着李嬷嬷。
平王的愤怒是显而易见的,他站在孙协兆面前,似是怕那些血弄脏他的衣衫,又后退了两步。
“本王许你荣华富贵,也保你升官发财,也未曾指望你感恩戴德,可你就是这么回报本王的?”
初听那些消息时,平王也自是不信的,他派人去调查了那个丫头,也询问了与孙协兆同行的二人,皆可证明传言并非虚假。
平王意要将孙协兆放入府衙,日后许能助他一臂之力,但现在,平王已然成为了一个笑话。
“王爷,我,我真的是被冤枉的,是那个卖花的贱人诬陷于我,她,她定是提前做好了准备。”
“一个卖花的姑娘,母亲还重病在床,为何要冤枉你?若要真的冤枉你,昨夜那丫头就报官了,现在还轮得到本王来教训你?”
平王的声音越来越大,也不等孙协兆再说什么,便又说了下去。
“就算那乡野丫头冤枉你,难不成醉月楼也冤枉你,那与你同行的官员也冤枉你?”
现下,就算孙协兆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他也不懂,为何事事都指向自己,他甚至开始分不清自己所经历的一切是梦还是现实。
“王爷……”
“本王也懒得跟你废话,你行此等事,虽未惹出大的麻烦,但却惹人耻笑,进入府衙之事,你就莫要想了。”
“王爷,不可,我已然……”
“够了!你现在这个样子,真的将你举荐过去,本王连朝都不必上了。”
平王拂袖而去,这也意味着孙协兆的当官梦,彻底破碎。
皇宫。
双瑞也将平王府的事汇报给了沈云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