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回到屋内,外头有人求见,霜月出去,果然看到了萧晋与萧北,她迎着去了客室,方到萧引秀跟前禀道,“萧家来人,好似是晋总管。”
萧引秀起身,满脸疑惑,“不是七月底才送了东西来,怎么今儿又来,这还没过中秋呢。”
“奴也不知,北四公子陪着呢。”
萧引秀入了客室,与萧晋见礼之后,问了心中疑惑,萧晋也如实说道,“姑奶奶有所不知,族长与五郎差使属下送账本到府上,请四少夫人帮着盘查。此事要紧,还请姑奶奶保密。”
“宋氏盘账?父亲真是糊涂,她一个妇道人家,岂能做这些丈夫才能为之的事儿?”
何况这是萧家的。
萧晋三言两语说了通透,萧北在旁也传达了大伯和父亲的意思,“长姐权当不知道,这事儿还是苍哥儿放下面来求的,事儿要紧,担子也重,还请长姐多体谅四弟妹。”
萧引秀一腔鄙夷宋观舟的话还没出口,已被萧晋和萧北拦住。
她眉眼里头全是厌恶,“萧家这是四处昭告,无人可用吗?”竟然想到来找宋观舟,这妇人若真有能耐,怎么不接了中馈过去?
萧晋起身,面上带笑,“姑奶奶有所不知,这些账务牵扯太多,恰好是萧家人查不了的。兴许……,也查不干净。五郎有心有能耐,可萧家这么多生意,他也不能丢下一切,就为了查账。”
还有,临行之行萧苍与他说过,“晋二叔,观舟有自个儿的方法,兴许比我查的深,查得好。”
此番转达给萧引秀,本是想让萧引秀多些理解,可萧引秀依然不屑一顾,“烂在屋里头的终究也是自己的,可揭开伤疤露给外人瞧,我一个妇道人家,还真是不明白其中道理。”
萧北心道,长姐这脑子真的不太好用。
“长姐不用操心,左右不过是大伯、父亲与苍哥儿的事儿。对了,听得说姐姐跟前添了个小闺女,这倒是喜事儿,可说了何日吃月子席?”
大隆京城周边,有这个习俗。
谁家添丁,月子里头就要摆个宴,不过这宴很是特殊,皆是女眷携带糖、蛋、参、胶前去祝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