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北被堵了个正着,马上起身,“得得得,观舟都亲自赶人了,我纵使再厚的脸皮,也待不下去。”
说完,低头看着棋局,“可惜这盘残棋不曾下完。”
宋观舟哼了一声,“我可不曾赶二位哥哥,倒是表哥执意要走,罢了,强扭的瓜不甜,来人 ,把这残局搬到碧落斋,由着二位表哥下完。”
裴岸听完,哭笑不得。
“浑说些,二位兄长只管耍玩,这里好茶伺候就是。”
萧北摆手,“淩白面皮薄,罢了,我们走就是。”说完,携过许凌白的手,“走走走,不碍人眼了。”
待荷花与庆菲拿着棋盘棋子时,萧北才回头,“阿鲁呢?”往日,这些事儿都是阿鲁做,今儿甚是奇怪,就见到阿鲁一次。
宋观舟这会儿经萧北提醒,也看向裴岸。
“是啊,阿鲁呢?”她今儿喊来问了几句话,阿鲁带着个不伦不类的帽头,还被她取笑一番。
裴岸掩下真相,淡淡说道。
“他昨儿奔马,从马上摔下来,磕着后脑勺了。我瞧着他伤了,就做主让他歇一日。”
“从马上摔下?”
宋观舟扭头看来,“怎地如此不小心,从前暴雨暴雪,也不曾听得他慌张落马。”
裴岸上前,欣然一笑,“也怪不得他,街子上人多,暗巷里突然跑出个孩童,惊着马乱跳几下,把阿鲁掀下来的。”
“伤得可重?”
许凌白连忙问道,裴岸摆手,“表哥不用担心,阿鲁皮糙肉厚,休养几日就成。”
听得说无碍, 萧北与许凌白这才带着丫鬟和小厮,打着灯笼携手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