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说田国富也够损,这一番发言极度阴阳怪气,夹枪带棒的反击给高育良也整破防了。
“田国富,你心里还有那么一丝一点的位置放着群众吗?《为人民服务》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走后门搞歪风邪气还那么理直气壮,今天不用同伟说话,我替他回绝了,你别操这闲心了,没门!”
语毕,高育良拍了下桌子,斜眼一瞥祁同伟:“道不同不相为谋,同伟,送客。”
田国富冷哼一声,声音陡然拔高:“高育良,别跟我在这儿唱什么高调!
你看看你现在在哪,可不是在廉政会议上作报告!
你们这些人,嘴里满口都是中央的肯定、政法工作的成绩,
说到底,你们还不是为了保住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装清廉装得我真想笑!”
他往前逼了一步,瞪着高育良和祁同伟,语气愈发不客气:“别拿什么政法战线的公正性来当说辞!你们公正个6啊。
你们汉大帮把持了整个汉东政法口,掌控了多少实权?
不说别的,单是这次吴良的事,堂堂省委常委、政法委书记,怎么可能放任交警部门把事情走到这一步,还在这装一无所知?
一个厅级干部酒驾,偏偏就在刚刚喝完酒之后,就在山下查出来醉驾,呵呵。
那光明峰是什么地方?有多少会所?
这事你们比我清楚啊,放到平时,那交警队吃顶了敢在那里设卡?装!接着装!”
他指了指祁同伟,冷笑道:“祁同伟,什么酒驾?什么陷害?说到底,你就是借机给我田国富难堪!
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告诉你,我就是干的再次,捅的篓子再多,这位置也轮不到你来!
还立功?你这些年在汉东搞的那些勾当,我能不知道吗?
你知道李达康开会的时候怎么说你吗?说你就是吹吹捧捧上来的哭坟能手!
你清廉?你要是真清廉,能坐上现在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