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钟家来的亲戚也不多,但是各个气质超绝,非富即贵,不落凡色。
祁同伟身着剪裁得体的西装,但眼神中却难掩一丝紧张与期待。
他站在客厅中央,目光不时地望向坐在主位上的钟永承。
钟永承身着唐装,衣襟上绣着精致的图案,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从容与风度。
“祁同伟,落地生根,你可想好了。”钟永承的声音温和而有力,仿佛能穿透人心。
祁同伟深吸一口气,上前几步,恭敬地行了一礼,“钟老,我一直对您心怀敬仰,只愿跟随您的脚步,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时时刻刻为人民服务。希望以后能在您的指导下,更好地成长,为社会贡献自己的力量。”
说罢,祁同伟深吸一口气,看着地上颇有年代的地砖,闭上眼,跪了下来。
上一跪,跪出个公安厅长,这一拜,路又在何方?
钟永承闻言,微微一笑,目光中闪过一丝赞许,“你这孩子,有这份心,实属难得。你诚心为国为民,咱们父子自然长久。”
此时,厚重的大门轻轻推开,王印真穿着马褂步入其中。他步伐稳健,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没有丝毫往日冷面王的气质。
王印真作为这场仪式的见证人,显得格外庄重。
“钟门添子,得幸见证,倍感荣幸。同伟,以后做人做事,切记把百姓社稷放前,把个人荣辱置后,己溺己饥,忧国忧民,我和你干爹都会对你多加教导。”王印真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不怒自威的威严,却也带着几分亲切。
祁同伟与钟永承相视一笑,随即,祁同伟再次起身上前,郑重地跪在钟永承面前,双手递上一杯香茗,“干爹,请喝茶。”
钟永承接过茶杯,轻抿一口,随后将茶杯轻轻放回桌上,拉起祁同伟的手,语重心长地说:“好,从今往后,你便是我钟永承的干儿子了。记住,无论前路如何坎坷,都要保持良善,岂能尽如人意,但求无愧于心。”
祁同伟眼眶微红,激动地点了点头,“干爹的教诲,我一定铭记于心。”
那些瞧不起我的人,你们看到了吗!我谢谢你们的嘲笑和白眼!
我祁同伟,终于,要鱼跃龙门,从农村小坑的泥鳅,转为振翅而飞的蛟龙了!
只是这次这么正式的场面,钟小艾竟然还是称病不出,没见到她,祁同伟也有些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