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什么?谁发抖了?!
顾于欢眼神闪烁不定,因方才在房内的事心虚得不行,但还是强装镇定怼了回去:
“抖什么抖?是你年纪大,眼花了,我身体好得很。”
说着,转身往屋内走去,除了走路姿势有点奇怪,步子跨的特别大,其余一切照常:
“进来说吧,找我啥事?”
他的异常,天道老头自然也是注意到了,却因不能理解并未放在心上,自来熟地一屁股坐到凳子上,同顾于欢抱怨被扶真商节拦在门外之事。
顾于欢拿着茶壶,先是倒了两杯茶推给屋内其余二人,之后才沉静总结:
“所以,他们不想听你做思想辅导工作,把你拦在门外,你没地方去,就来骚扰我了?”
天道老头嘿嘿一笑,捧着茶杯抿了一口:
“别说得这么透彻嘛,好歹给我留点面子。”
有顾于欢提前叮嘱,自天道老头进屋后,慕羡安都异常安静,一句怨怼的话也没有,还破天荒地主动和祂打了招呼。
和颜悦色的,整得天道老头怪不适应。
“你俩感情挺好啊,气运之子他什么都听你的。”
“不,他的听话是装的。”顾于欢淡定回答。
在其他人面前正人君子,在自己面前就一变态。
妥妥演技派。
这个答案,顾于欢回溯了47次,38次时不知被*了多少次才弄明白。
记忆恢复后,仗着对方负伤在先,这段时间他没少找慕羡安算账,将对方过往案例一条一条罗列出来,说什么也要报自己被骗之仇。
奈何,要脸的干不过不要脸的。
想扇他脸,对方不仅不躲,还发椿。
发椿就算了,原先刻在身上的烙印也因共鸣,不可避免有了影响。
整得顾于欢打也不是,求也不是,只能逼着自己去泡冷水,最后再被发觉异样的慕羡安提溜出来。
“行了行了,不讨论那些了,说正事。”天道老头摆手,一口闷掉茶水,润了润嗓才开口,
“我这次来,不仅是为了看望你们,更因有着必要之事需得商议。”
“你们都知道,金纹玉片被拿走了一半,我们与堕天道拼了个平手,谁也奈何不了谁。”
“尊清域这边有我和顷时在,祂定然不敢随便乱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