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有问题,你是想杀了我和庭越。”
“哈哈,我可没这么想,我倒是觉得是你想杀了他,不然怎么会拿着有问题的红酒去找他,是你中途在酒里面下药了吧。”
“你?”
钟锦成,“你没想到那唐南柯就是望庭越吧,这么多年你给他立墓碑,是不是心里难安。”
“他蓄谋这么久,就为了回来北城找我报仇,难道你能独善其身?何况还有傅南辰,你当年怎么强占他母亲,你觉得他们能放过你?”
霍山,“那是我的家事,和你无关,现在你就等着在监狱里老死吧,我和庭越不会放过你。”
钟锦成,“我跑不掉,你也跑不掉,望庭越能放过你?”
霍山嘴角勾了勾,“那是我俩的事,就算他要我的命,我也给他,是我把有毒的酒拿给他的,一切后果我来承担。”
“不过.......”霍山凑近他,声音压了压,“你就没想想,这么多年我为什么都去祭拜他,都是做给你看的。”
钟锦成愕然,“什么意思。”
“这么多年,你监视我们霍家,监视我的一举一动,以为我当真不知道?”
“我不去,你怎么会以为庭越真的被烧死。”
霍山说完意犹未尽看了看钟锦成,“因为我从头到尾都知道,那晚烧死的不是他。”
“是你?”
“哦,不是他们。”
钟锦成往后退半步,上身站不稳,“他们?他们一家都还活着?”
霍山,“你在监狱里好好想想吧。”
霍山没有再说下去,看着钟锦成,“我们会看着你们钟家从北城消失。”
钟锦成看着霍山离开的背影,“霍山,你给我回来,你说清楚,谁没死,是不是你干的?”
他们是谁?
任由钟锦成怎么叫喊,霍山都没有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