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鼎在晕眩之中像一只蚊子那样慢慢地挤出肥皂泡,肥皂泡破碎了,先慢后快的“蚊子”砰地一声摔进了一蓬野草中。“蚊子”文鼎抹着满头满脸满身的草叶哎呦哎呦地叫了起来:
“妈妈的锤子匣。”
文鼎抹完脸上的草叶又开始捂着胸口,此时他头上的青包也传来了疼感。
“老子上当了。哎呦疼死老汉了,我老汉发誓以后再也不进这个狗屁洞子了。我日你个‘时光匣’先人板板。”
破口大骂了一会后文鼎还是不得不从草丛里爬起来,他身上的“华服”(这是他按照“心之子”连山的样子想象着给自己添加上去的)此时已摔成了烂布条,露出了半个肥嘟嘟的屁股,但那肉嘟嘟的肥屁股此时也是摔得青一块紫一块。
“我日你个时光匣先人板板。你叫我到这来做啥子么?”
文鼎看了看四周,他是在一片接近山峰顶的野草坡上,野草坡上散落着一片蓝色不知名的摇曳小草花,它们仿佛正歪着脑袋嘲笑他的狼狈样。
“我日你个时光匣先人板板。这哪里是我家乡双龙镇嘛,我他妈的被你骗到这个荒山野岭来干啥子么。”
骂归骂,光着半个屁股的文鼎还是一瘸一拐地向山峰上爬去。此时的山峰尖上正飘浮着一朵云彩,洁白的像一个美丽的仙子正迎风伫立。
安宁在迷迷糊糊中渐渐地苏醒了过来。他睁开了眼睛,发现身体正躺在一个用细草临时铺就的地铺之上,他的身边站着师傅“心之子”连山和“水之子”青衣、“金之子”归藏和文成。跪在他身边的文成脸上还挂着泪花,她的眼睛哭得通红,两只小手正紧紧抓着他胸口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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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咋哭了?”
安宁诧异地看着一脸羞涩的文成,文成则破涕为笑,将脸转向了一边。
“哎呀你咋又笑了?”
安宁好像还没从刚才的梦境中清醒过来。他想伸手去拉文成的手,但文成一把推开了他。
“呸!你这个没心没肺、狼心狗肺的东西。”
安宁还是没有反应过来。他扭头看了一眼师父“心之子”连山,此时的“心之子”连山正和“水之子”青衣、“金之子”归藏爆发出一阵如释重负的大笑。而文成也快步闪到了自己的师傅“水之子”青衣身后不再看他。
“连山,我做了什么傻事了吗?我怎么感觉我刚才是做了一场梦呢?”
安宁不好意思地抓着自己乱蓬蓬的头发,求救地看着师父“心之子”连山说。
“没有做傻事小子。刚才你是突然陷入了一个梦幻之游,或者说你刚经历了一次梦游。你这一梦就是三十天啊。”
“哦!什么?我做了三十天的梦?我觉得只是做了几个小时的梦啊?我说我怎么会躺在这里。师父是你救了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