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开始骂了起来。
祝文文眼睛一瞥,真的对这种嘴巴爱骂又没有什么骨气的人十分嫌弃。
她不耐烦道:“来人,将这人绑好了,放在刚才热油地方躺好,吩咐寺庙人再准备一锅热油,我倒要看看是他的嘴硬,还是他的命硬。”
谷大仓领了命令,去寺庙发命令去了。
赵夫人这半晌已经知道祝文文回来,又开心,又欣慰。
她也觉得蹊跷,怎么会这么巧,这边祝文文领命走不到半个时辰。那边就有贼人打上山。
那贼人千算万算,都没算到赵夫人这个老将在山上。
他们本来夸口半个时辰攻下两教寺,结果由赵夫人把守只指挥,竟耗费了一上午都没有攻下来。
祝文文她们赶来时,正巧是剑峰岗的贼人第七次进攻了。
山上人赵夫人听见英台要逼供,直接把冒着热烟的油锅摆在那贼首的正上方。
那贼首已经吓得眼睛都红了。
撕心裂肺的在那里骂得自己上气不接下气。
地上所有的贼人看着都不住的害怕,今日攻这山已经攻了七次。
都说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这一早晨七次,实在已经将这三百人的锐气磨得所剩无几。
而且他们无论怎么进攻,这山守得跟铁通一般,根本攻不上去。
此时看着丁老大头顶倾斜得油锅,吓得各个瑟瑟发抖。
祝文文知道恐怖的尽头就是愤怒。只看着瘫软在地上丁老大骂得嗓出血。
赵夫人见色厉内荏的草包见到多了,故意将树叶放进油锅里发出‘兹拉拉’油烹的声音。
又滴几滴,倒在那贼首身上。
吓得那贼首瞬间尿了裤子,哇哇哇竟趴在地上大哭起来。
祝文文让众人看着。
对那贼首道:“我数到三,你要再不回心转意我可要看真人下油锅了。”
哪知她刚数完一,那贼首哭着嚷着道:“我说,我全都说。”
祝文文心中暗叹道:“世间人都想当英雄,可英雄哪那么好做,人是肉做的。哪受的了那流水的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