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福寿见乐同县店家都认二公子,认为二公子现在走了反而不好,不如留下来和各个上商家有事商讨一下。
马文才也没什么意见,只说这是祝英台舅舅家的事,也要她也要留下来才行。祝文文翻个白眼道:“我母亲还在山下,我怎么能一直在这里呢。”
马文才不满道:“你还真是卸磨杀驴啊,你家的事,你难道要舍我一人在这么?”
“马公子,我是上山找我大舅母下下来,我舅母比我更知道这军衣的情形。陈福寿不能走,俺们二也不足,都不走,寺庙怎么办?”祝文文掰着指头给马文才算账。
“既然如此,那我也上去,两日之后,我母亲也要来了,这又不是我家事,我为何要在此处待着。”
知道祝英台要走,马文才也想上去,自己母亲难得来,要是母亲能同意自己和英台的婚事,看英台还说什么。
他不是怕累,只是想多和祝英台在一起。
陈福寿在一旁看着二人拌嘴,提着笔左望右望,说道:“总不能我一人在山下,要想一个月内赶出来。只能白天晚上都要开工。
眼看这物料准备的齐全就要开工,咱们这里总是要留人,否则那些店主有事都找不到我们人。我们怎么办?”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祝文文甩手让步道:“这是我家事,让你两人留在此处,实在不妥。还是我留下吧。”
马文才道:“我陪你留下。”
祝文文直接拒绝道:“有古大仓陪我就够了,你武功高,能震那帮人,山上离不开你。”
马文才见她直接坐下,看来是真留下,便问道:“那你母亲怎么办?”
祝文文道:“让我母亲和舅舅舅母都下来,就在这乐同县里的客肆里住。既能陪伴我,也能看着这边做工,一举两得。
我和陈福寿在这里安排就好,这本来就是我们二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