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福寿道:“还有祝英台,我们三人同去。”
张大山听了,面沉似水,脚步不动。马文才看出他有事要说。便问:“大山,你是不是有话要说。”
二人都看出张大山愁眉不展,似有心事。
陈福寿也道:“大山,今日我们将寺庙交于你看管了。事无不可对人言,有什么你直抒胸臆就好,说不定我和我家公子还能帮到你。”
张大山是个直肠子,活了将近三十年都没有这半年经历的事情多。自从知道祝英台是女儿身这件事,他整惦记着此,总想从祝文文身上找到了什么蛛丝马迹, 进行佐证。
可他自上山来就没见到她,他也知道有些话不能乱说,
这些话憋在他心里难受,今日见马文才和陈福寿在自己面前,二人又勾着自己问,他实在忍不住,他心内私想:“若真让一个女子迎金佛这不是对佛祖的不敬么?”
话在他腹中犹豫再三,一抬头见这二人都看着自己。扭捏道:“两位公子,我是个粗人,有件事我知道,若不说出来,怕将来佛祖惩罚我。”
二人看他这样煞有其事,定是有什么大事, 二人也拿出态度不敢怠慢,只等他开口。
张大山见此处有人,便问能不能到屋子里去说。
陈福寿知道二公子不喜人进他屋子,又将张大山领进自己房间中,张大山见只有他们撒三人在内,犹豫再三还是开口道:“二位公子与祝英台是旧友,知不知道祝英台是女人。”
马文才听此话,心中一震,立马道:“你怎么知道?难不成她换衣服,你看见了?”
陈福寿斜眼看了二公一眼,二公子自从动了感情之后,脑子似乎不够用。且不说,祝英台独自一个小院子,古大仓除了睡觉回自己屋子,恨不的白天黑夜的眼睛都不离。
这张大山又住在前院在,他怎么可能看见祝英台洗澡。虽然有时候自己也想看看,可哪里有这样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