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金佛就要来了,要不是看你是正仪的侄女,我会这么关起门来和你说话的,我早就去报官去了。”又将那碑文举高让祝夫人看:“正好今日祝夫人也来了,替女儿拿个主意吧。”
祝夫人什么都不知道,刚进来被人敲诈五十万两白银,柳眉双囧的问英台道:“这是怎么回事。”
祝文文道:“母亲你莫听这女人胡诌,这寺庙是我在江州官府里过了名录的,她在祝家货肆换钱按的手印走在。”
又向那女人道:“后来寻你又没有踪迹,你当时就想好要诈我一笔吧。母亲莫理这女人,见了官,还不知道我们两个谁死呢。”
祝文文也不急不慢,拿出那女人在货肆将寺庙当了用钱,按了手印的契文,展开让女人和母亲去看。
余氏在后面一直沉默,就是想看这女人手里还能拿出什么文书。现在还轮不到她说话, 她还在等。
那女人丝毫不怕,端着姿势慢条斯理的喝茶,又给自续上一杯继续道:“祝小姐,现在咱们说的是这寺庙和土地事情么?
您也好好想想,若是这寺庙来历不正在,那尊金佛还会往两教寺来么?我这一介女流都听说各个郡县都抢着安顿金佛,您这边一寺庙官司一起,闹上一年半载,金佛还能来么?没有金佛的两教寺和原来就别无两样,您费那么多力气收拾出一座空寺,又有何用?”
这女人是想将迎金佛这搅黄了,大不了都没好处,可吃亏只有来两教寺。姜正仪带这个女人来就是为了敲诈一笔?那大舅母也是和他们一伙的?
“你要那么多银子,就是我祝家有,你也拿不到。你当府衙会让人运那么多银子出城么?”
祝母知道这女人就是来敲诈勒索的,真让他把迎金佛的事情搅黄了,女儿在这寺庙里花的钱钱也就没有了,眼下先稳住这个女人再说。
那女人想了想道:“果然是祝家庄的夫人,财大气粗。正仪说的果然没错,既然银子不好运,那就给我祝家一个货肆一个粮庄,这寺庙就当我不要了。但以后这寺庙的一半香火需是我的。”
女人见祝母开口了,认定这事成了,心里想要银子不如要粮庄,自己和姜郎后半生都无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