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又将三个箱子打开,让祝文文过目。
祝文文看那个眼珠子大的珍珠,开玩笑道:“这要拿走会有人知道么?”
马掌柜笑道:“这些都是造了册的。”祝文文尴尬的笑了笑道:“我说笑而已,说笑而已。”
二人退出以后,祝文文看着那最后一个房间,问马掌柜道:“这最后一个屋子里不会是金子吧。”
马掌柜笑着在前领路道:“金子贵重不好流通,不如丝绸绢帛。”
马掌柜打开最后一个房间的一股浓重的清香扑面而来。
马掌柜打开一个箱子道:“这里是些丝绸。”祝文文刚进这地密室,便闻道一股隐约的香气。原来竟是从这个屋子里箱子里飘出来的。
祝文文用手摸了摸这发出香味的箱子,问道:“这可是樟木箱子?”
马掌柜道:“小姐说的没错,这是樟木箱子,装丝绢是最好的。”说着又将剩下三个全部打开让祝文文一一过目。
几个屋子都看完,马掌柜领着着祝文文回到放铜钱箱子的的屋子。见母亲底如此深厚,祝文文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他在现代是个穷酸大学生,实习工资也就三千,她哪里见过这么多钱,光看那一箱箱的银子都已经晃瞎自己的狗眼,更何况是还有什么奇珍异宝。这要是拿到现代来卖,自己早就发达了。
他用手小心的摸了摸放钱的箱子。马掌柜见小姐自己咧着嘴笑,不知在想什么。拿手在小姐眼前晃了晃道:“小姐!小姐!”
祝文文嘴角仍挂着傻笑,回过神来道:“马掌柜,你说什么。”
马掌柜看小姐还是小女孩心性,又说一遍道:“夫人说今日让小姐看了夫人这么多年攒下的家底,也是想给小姐一个安心。小姐要做得事难之又难,但无论多难都要更进一步。”
祝文文听着马总管这几句话,犹如见母亲在身旁。猛然从金钱的眼中惊醒回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