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文文见他指示自己的侍女,心中恼火。让柳儿扶着自己的手将自己拉起来道:“这是我家丫鬟,要你指点?柳儿,你身体好些,我还能走,前面没多远了,你扶我上去。”
柳儿答应着,扶着自家小姐。向马才道:“马公子,我扶我家公子上去就好。”
一旁看着他们张大山,对祝文文道:“你这书生好生娇气,这点路还让人扶。干脆你回我家那茅屋罢了,这往上的路更陡。”
马文才听张大山在这里说嘴,呵斥他道:“她上不去,我背他上去,轮得到你说。快些领路。”
祝文文也不理他们说的,倔脾气上来了。只让柳儿扶自己上去,对这张大山也有怒气道:“快些领路,休要聒噪我。”
陈福寿觉得好笑,插嘴道:“咱们快些上吧,祝公子被你们说的生气了”
张大山见书生一个是个犟种,一个耍权贵脾气。叹一口气,接着引路。
越往上走,路越是陡峭,张大山提醒他们看清脚下道路,小心草丛有蛇。
一行人你扶我拉,镰刀开路,踉踉跄跄又行了一个时辰。终于张大山砍了最后一把草,一步跨上去,如释重负喊了一声:“到了。”
几人拽着野草藤藤蔓跨上最后一阶,眼前豁然出现湖面一样平整的大块平底。满地青石犹在。眼前赫然坐落着,一所偌大的寺院。
但见那山门斑驳红衣落,匾额斜挂成鸟窝。鬼魅游荡无人气,阴风夹哭无真佛。
张大山指着眼前的寺院,几分欢喜道:“这就是两教寺了。”
陈福寿见地上青石完好,蹲在地上摸了摸道:“看样子当初那富商可是花了大价钱,这青石砖都比别的寺庙厚上许多。”
祝文文看着眼前这两教寺,深喘了口气,让柳儿和小灵子扶着自己往那山门台阶上,伸手去摸那山门,红漆呼啦啦掉了一地,山门粗糙扎手,乐声道:“这山门还没有枯朽,只是掉了些漆而已,想必里面更完好了,可这山门关着,咱们要怎么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