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心里想着山寨那疯女人的事,她自思道:“我可不能混成那副田地。”只是这话不能告诉梁山伯罢了。
梁山伯只觉此事凶猛,想劝祝文文。还没张口,却被祝文文堵回来道:“你要说的我都知道。 我若不是被逼, 我哪里想这样,我心意已决,你莫再劝我。”
那梁山伯只是动了动喉结,最后说了句:“你那外祖家心竟这么狠?你是他亲外甥,他怎会就这么狠心。”
祝文文苦咬牙道:“哼~这算的得什么,我母亲常帮衬着他们,他们还这么对待我,大概是我母亲是庶女吧,不是一奶同胞的缘故。”
梁山伯心头一耸,颤声问道:“我见祝夫人英姿,哪怕是庶女也是拔尖的,难道你母亲还有个长姐不成。”
祝文文偏着头笑道:“你猜得真准,我母亲是有位嫡长姐,只是不知人在何处,我也没见过。”
梁山伯听完此话,彻底明白几人的关系。
心里思忖道:“我母亲果然是姜家的长女,英台的母亲就是我的姨娘,这样手串和房屋田产的事也就都解释的通了。
这么说来我和祝英台竟是表兄妹,天底下哪里有这样巧的事,我母亲到底做了何事竟逐出家谱?现在还不得而知。”
再看祝文文的脸色不像有隐瞒,他又暗想:“难道姜家人真如英台说得那样不堪?竟让英台受得这样大的委屈。”
他对祝英台本就一心一意,现在又多出这样一层表兄妹关系,心里更是将她多宠爱一层。见自己舅舅这样对待英台,没和那姜正礼见面竟已经和他远了一里。
祝文文见梁山伯低头沉默不语,便告诫他道:“我家的私事,我与你说,你莫向他人传去,省的惹出是非。”
梁山伯双手一摊,赶紧道:“你我何等关系,我怎么能向别人聒噪这个,英台放心。”
心内喊道:“英台,你是我的表妹啊,我一颗心全在你身上,伤了我自己我也不会害你啊。”
祝文文见他答应,便笑道:“那山伯好自将养着,我晚些时候让人给你送些吃食,你若能动时,再将那荒废庙宇给录写一遍。我算好账目,过两日便亲自走一趟去。”
二人分别,祝文文便走回自己住处,想着马文才性格易怒,还是梁山伯更易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