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二公子诉闷事,陈副将讲良缘

马文才见陈福寿说的这样着郑重,心里也就轻松了。

见四周无人,也与陈福寿说起自己的心思来。

但见马文才有些丧气道:“我起初也是看不上她,哪知现在看她哪哪都好。你说她被打成那副模样,我心疼得要死。她却流着鼻血,跟你我为那窝山贼求饶说收做部曲兵的丈夫事。”

马文才摇了摇头继而叹气道:“我算是休矣,我对自己有几分气恼,男女之事都是她们拉扒着我,哪里像她这样见不理不睬,不远不近的。

不用我时想起男女大防,眼睛里没有我半分。要用我时便殷勤起来,嘴甜似蜜。弄的我现在见她硬不是软不是,既气她又想她。

我不敢说我是个英雄男子,但也算得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儿,怎地见到她却没了章法?”

陈福寿和马文才虽说是同样年纪,但因身上担着陈家一门的富贵,又有主仆之别。所以二人一般年纪却心智又有悬差。

陈福寿不痴心于男女之事,他只醉心于权谋,他见二公子如此将心分在住英台身上,有些忧心。

伸出指头道:“二公子,男女好比阴阳,男子为天女子为地。你看那祝英台的的脾气,那里甘心做月亮。

但哪里的天空,有日月同天的情景?难道一家有两个当家的?

她心思奇巧,性格刚烈,端着正主意,不是什么良配。公子是见她和其他女子不同罢了。若让我去比,我倒觉得那常婉央比她要强。”

马文才见他提常婉央的好,眉毛一挑道:“难道你看上了那常婉央了?”

陈福寿吓得摆手道:“二公子莫打趣我,我昨日回来看见秋竹就觉他眼神发愣,又痴又笑的。 就觉他不对,试探了他两句,他那个憨直的脾气,直接漏了口。

拉着我口中竟喊我是常小姐,我看他二公子是百花从中过,将心捧一人。那憨货是童子鸡出栅栏,看见个草都当成个宝。

我看他还不知道那常婉央心思在你身上,我正要给二公子说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