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拍屁股跑了,谁在后面给你擦的屁股,给流民说将他们全家安排在了背的庄子上,为此前后我是又花钱又托人。
你个怂蛋在哪里?跟个缩头乌龟一样躲在镇上的酒肆那胡姬的床上,躲了半个多月。
这时候你们都成了干净人,流民暴动你们倒是教训起我来了?”
姜正礼暴跳如雷,唾沫横飞,将那二人说得不敢说话。
姜正仪见大哥开始翻旧账,一下子便软了。
背着手缓声道:“我的大哥,我们这才几个人,后山可是几十具。
这能一样么?这么多人都是佃户农兵杀得?
大哥也别把什么脏水都往我们兄弟俩身上推。羽家庄是你掌家,我就不信这么多尸首就在咱们后山你不知情?
我看不光你知情,就连咱爹也是知情。”
姜正仪本就不服大哥掌家,这场祸事明明就是老大掌家不严造成得,这么多死人,怎么大哥就只翻他们得旧账?
老爹也太偏心了点,自己和老三常年在外给家跑生意,老大就等着收租子还能出事,说明老大就没有掌家得本事。
这死尸里,就没老爹的事?
姜老爷子见二儿子将脏水泼给自己。
拍桌骂道:“你个逆子,竟然编排起我来了。你们二人现在说你大哥不事,有什么用。现在需得知道这后山的流民尸体是怎么到这流民手里的。
流民又是怎么知道这尸首的事的。还有就是上哪借粮食的事。姜家收了定钱的绝不能退。”
姜正礼想了想凑近道:“爹,有没有可能是赵全英那个女人将流民尸首抬出去的?”
姜老太爷单手一摆,扭头道:“那个女人你说她杀人放火,我信。你说她跑来救英台我也信,可这尸首是从咱们姜家自己庄子出去的,她来是为了帮英台,她才不管流民不流民呢。”
姜正礼听老爹说的有理,也暗自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