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仅仅半年,李大坨子又陷入无粮可用的地步。
这其中的可能,那只能是李大坨子又把刚刚得来不久的粮食运了出去。
那么,粮食,到底被李大坨子运到哪里去了呢?
这也正是老者的疑惑!
粮仓内,李大坨子正绞尽脑汁的在想办法。
附近的那些小营地,都没有什么余粮,而且,就他们那点,对于李大坨子需要的量来说,简直九牛一毛。
就在李大坨子陷入思绪困境的时候,那高瘦如虾皮的男人,阴恻恻的说道
“老大,还记得当初跟咱们抢粮仓的那两伙人吗?”
“他们手里的粮食,不管哪一个都够咱们需要的数量!”
李大坨子掩饰不住脸上的笑意,说道
“老二!你的意思是说~,又到了咱们重操旧业的时候了!”
一旁另一个壮汉挥舞几下手上的大斧头,喊道
“当家的!干他丫的!”
李大坨子哈哈大笑道
“兄弟们!整备车队!咱们要去东边一趟了!哈哈!哈!”
四湖营地已经盯上印马镇和东湖营地的时候,就在东湖东十里左右的一片树林中。
一个衣衫褴褛,背着一个破包的消瘦身影,正在艰难的跋涉。
昨夜,开春的时节,下了第一场小雨。
此时邋遢男人那早已经磨平的鞋底,走在湿滑的山林间,每走一步,都会被脚下湿滑的草地滑一下。
这个男人,正是去年在村里地窖,发现钱雪娟留下书信的男人。
男人从那个小村子,到这里,居然跋涉了足足三个多月的时间。
从白雪皑皑走到了春暖花开。
邋遢男人看了看即将落山的太阳,加快了脚步,现在可不比冬天,丧尸越来越活跃。
如果夜晚独自夜行,那危险性和在满地地雷的雷场行走,没有什么区别。
借着晚霞的亮光,树林枝叶间的空隙,男人看见东南方向的小山。
就在男人准备换个方向前进的时候,脚下一滑。
失去平衡的男人,慌乱下,抓紧一根低矮的树枝,可树枝明显承受不住男人的体重。
咔!
一声脆响,树枝应声而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