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惹得天道对他们动手，那必然是惊才绝绝，有机会与天道论一论高下的能力。”

鹿攸宁惋惜，“巫神殿不甘心也算正常，只是可惜了姚、傅两家，冤冤相报，无休无止。”

风万行垂眸，想一想，他又拐她一记，“你是姚桃，姚家最后的血脉。你有没想过替大姚王朝做些什么？”

鹿攸宁被他吓一跳，“你瞎说啥啊，姚桃过奈何桥的时候，喝了三碗孟婆汤呢。往事已矣了，还扯那些干嘛。”

风万行咂嘴，“你怎么可以这么无所谓，换成是我，绝对要做些什么的。”

鹿攸宁重重地拍他一下，“那是你没有受过历史唯物主义的教育，对于人类社会发展的一般规律没有认知。”

“啥啥……”

难得鹿攸宁有些耐心，当初高考的时候，这些内容也是背得纯熟。

念经一般的，她开始诲人不倦。

“历史唯物主义是马克思主义哲学的重要组成部分，是科学的社会历史观和认识、改造社会的科学方法论。认为一切重要历史事件的终极原因和动力是社会的经济发展，它是生产方式和交换方式的改变……”

风万行完全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

“停停。”

他摸着脑袋，“虎憨憨你真是高深莫测。”

收下他的膝盖，鹿攸宁咧开嘴笑，“对的，我就是这么的高深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