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牵得顺手。

完美地诠释了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就是老师傅的这句话。

鹿攸宁也被他牵成了老师傅，脸不红，心不跳，理所当然，自然而然。

“看热闹么？”

她问。

归陌兮又是一声“嗯”。

隐到暗处。

一人一个蒲团垫到屁股底下，一边看着热闹，一边小声地讨论着。

鹿攸宁：“这大殿肯定会塌。”

归陌兮：“不一定，不过应该会被蛟龙撞一个洞。”

鹿攸宁：“所以二位老祖肯定能跑出来。”

归陌兮：“五方鬼帝非常团结，可能会有支援，能不能跑掉，要看他们的动作快不快。”

鹿攸宁：“黑无常说道林去过中央地藏王的霄灵山，去而复返，大约是怕五言鬼帝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