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她？

鹿攸宁主动表露身份，“我。”

妖王虚起了眼，打量她片刻，“你是人，不是妖兽。”

黑熊兽凑上去，小声地说，“上回她说自己是兔狲兽。”

妖王没好气地横它一眼，“她骗你的。”

黑熊兽最讨厌骗子，闻言，铁塔一般的身形立得直，手指点住鹿攸宁，“渡灵宗的骗子兔狲兽你又来骗。”

异虎兽在边上看了很久，鼓足勇气跳出来。

“吼吼啊啊”了一阵。

同为妖兽，多少能听出些意思。

黑熊兽疑惑了，又端详了一阵鹿攸宁，“你到底是人，还是兔狲兽？”

“她是这个密林的妖王。”

晗昱在边上补充，“是妖罡任命的。”

妖罡二字是有威慑力的，黑熊兽被吓得后退了好几步，惶惶然地看着鹿攸宁，“你和妖罡大人什么关系？”

比较来讲，妖王就淡定很多，声音平静，“巫神殿传过来的消息，说你契约了妖罡，之前我还不信，现在看来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