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艰难的挪着脚步,动作很轻,深怕扯着黄和眼,来到贾珺面前,他道:“好兄弟,二哥有一事求你。”
贾珺眉头微挑,这是开口求他了?不过也是,那口恶气琏二怎么咽得下去?旁人只知其黄受累,贾珺可是还知道眼儿也跟着遭殃的。
“琏二哥何事?能帮的但讲无妨。”
表面上都是兄弟,二人也没有什么直接的、拿到台面上来的冲突,遂言谈之间倒还是兄友弟恭。
琏二也不拐弯抹角,直言道:“贾珍欺我,乌鸦罩着他,我报复不来,还望珺兄弟行个便利。”
贾珺道:“珍大哥如今在乌鸦手底下做事,他自当护着,这是他们江湖上的道义。”
听到这里,琏二的脸渐渐黑了下来。
不过贾珺又接着道:“话虽如此,却也非不可周旋,既琏二哥今日求到弟身上,这便利怎么着也得开一个。”
琏二大喜!果真的,珺老三是个好的!珍大爷?我艹你大爷的给老子等着!你玩搅我,我拿门闩柱子去玩搅你!把你捆在榨油台上,用古法榨油的法子拿大梁柱撞你!!把你那臊黄都给榨出汁来!
但琏二明显高兴太早了,贾珺话没说完呢。
贾珺顿了顿,接着道:“然珍大爷说到底也是咱家的大哥,个人恩怨外人还是不插手的好,琏二哥你好好打熬身子,三月后擂台赛,一人单挑一人,可好?”
大喜的琏二听及此言,却是不怎么喜了,想要开口反驳吧,又突然想起就是外人能插手,也要看敢不敢插,乌鸦的事,贾珺的事神京里头有几个敢插手的?
看来外人这一条是行不通了,遂只得心内思忖权衡着,上回输了贾珍并非是他打不过,当时彻夜劳累一夜七次扶墙而出,又被外人干扰,不然哪里能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