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力量苦笑道：“哪里顺利了？欧阳老师两个星期后就要去A国了，以后我就要成为无人管的科研弃婴了！这个学期快结束了，储波，王惠你们的科研有进展了吗？”

储波有些得意道：“两位兄弟，实不相瞒，我已经按照周老师的意图，设计完成了一种全新的光传感器，它的灵敏度要比当前市场上卖的，高一个数量级，而且体积更小，成本更低！不出意外的话，我们很快就能申请国际专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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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力量听了，夸道：“储波，恭喜你！你应该是我们这届研究生中第一个发表研究成果的！”

储波谦虚道：“力量，这可说不定！王惠他近期天天泡实验室，听说也取得了很大的进展！王惠，你论文写的怎样了？”

王惠摇头道：“储波，我先前是取得了一些进展，刘老师也肯定了我的发现，可是当我把研究成果整理成论文后，刘老师看了我的论文，突然改变了想法！他觉得我做的工作还不够深入，不够细致，还要补充后续的实验，所以就把我写的论文给压了下来，建议我先补充后续的实验，再重新写论文！这下我又要重头开始了！”

第二天，张力量去数学系找赵薇芬，见赵薇芬不在办公室，问了她的同学，方才得知:赵薇芬正与导师交流科研进展。

张力量耐心等待了好一会，方才见赵薇芬怀中抱了很多学习资料回到办公室。

赵薇芬一眼看见张力量，问道:“力量，你怎么来了？”

张力量答道:“薇芬，我为什么不能来？我有一件事想和你说？”

赵薇芬问道:“什么事？”

张力量建议道:“我们还去外面说吧？”

赵薇芬答应了一声“好”，就跟张力量出了数学系科研大楼，来到了后面的一座土山上。

张力量一路上关心地问道:“薇芬，你在东方大学还习惯吗？科研有进展了吗？”

赵薇芬答道:“还行吧！我刚参加了导师的一个关于多维Hilbert空间几何维度的研究，我感觉这个课题太抽象了！力量，你知道的，我们在高中时《立体几何》都学的不咋样，如今要我研究多维空间，我头脑一点想象空间都没有，也不知道什么办，真是太难了！”

张力量安慰说:“薇芬，你研究的Hilbert空间是我们《量子力学》的基础，主要是求解本征函数和本征值的问题！薇芬，其实你可以用多维矩阵来表示空间的维度！”

赵薇芬听了，点头道:“力量，没想到你对这个多维空间还是蛮懂的，我以后有不懂的地方，就来找你帮忙啊？”

张力量点头道：“数理不分家，相互交流，才会有进步！薇芬，我的科研项目也是与矩阵有关的，以后遇到数学问题还要多请教你呢！”

赵薇芬答应了一声“好”，又见张力量始终不说找自己的原因，主动问道:“力量，你今天找我究竟什么事？不会科研上又遇到困难了吧？”

张力量回答道:“算是吧！”

赵薇芬见张力量今天很反常，又追问道:“力量，你怎么说话吞吞吐吐的，你科研究竟怎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