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婶对何雨柱说:“柱子,你这么说就太过了,哪里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其实阎解放有三个兄弟,父母健在,可以相互帮衬。兄弟多,在外面也能有人照应。虽然他的学历不如何雨水,但现在有那么高的学历做什么用呢?况且阎老师有正式的工作,你们从小时候一起长大,互相知根知底。总比不认识的外人强多了吧?”
何雨柱听后,看着王婶,缓缓地说:
“王婶啊,你的嘴真是能言善辩,连死马都给你说活了。阎家的情况我是很清楚的。
他们家老大为了每天要还上老人的养老费,连孩子都不敢生。
在她家住着要花钱,吃东西得花钱,喝水都得付账,基本上只有呼吸不用花钱。
若是小妹真跟阎家的老二好上了,首要任务不会是过安稳日子,反而是要帮阎家老大还老人的钱了吧。
就那阎埠贵,一粒花生都要计数的主儿,即便这样还非要收费。
他们喝的酒兑的水比原液还多,这样的家风,你还让我怎么看得上?
如果不是同住一个院子的孩子,我妹妹怎么会轻易被骗。小妹的择偶标准很简单,她自己看上的,无论多穷多贱我都支持;
如果她不中意的人,就算是 ** 老子我也不同意。
所以王婶你还是回去了告诉阎家吧,我妹妹可不是他们随便说说就能哄来的。
以后要是还敢纠缠我妹妹,那就别怪我对他们不客气了!”王媒婆听了何雨柱的话,知道自己这次算是完全败了。
这些事情王媒婆也都知晓,再继续说下去只怕是要犯众怒了,索性识相地离开。
周围的人见此情景,纷纷围上来对何雨柱问起:“雨柱,这阎家真的有你说的那么离谱吗?”何雨柱回答说:
“比我说的还严重呢,我举的例子还是简化过的。那家里人出去一趟不顺道捞点油水,就感觉像亏了一样。这日子过的是什么样的啊!”
听到何雨柱的描述,旁观的人们也都纷纷表示赞同,有的说道:
“没想到,原来阎家竟是这般光景。回去我就告诉我家人,以后绝对不能让子女与这等人家提亲。”
“没错,若真让自家孩子与阎家牵扯上关系,岂不是要把亲骨肉往火坑里推?”大家七嘴八舌地讨论着。
这时,何雨柱转向他父亲何大清,说道:“爸,你来这边!”
何大清闻言便上前,问儿子:“咋了?柱子?”
何雨柱认真地说:“爸爸,从今以后,关于妹妹的婚姻大事,就由她自己做主吧!”
何大清点头赞同:“我也这么和她说的,可是王媒婆不信,我还真没什么办法。
要不是你来了,我还准备按这个说法继续跟她周旋。可那王婆子真是死缠烂打,我已经多次拒绝了。”
“是吗,那我亲自到四合院走一遭,看看阎埠贵究竟想要怎样!”何雨柱决心满满。
何大清听了儿子的话,有些担忧地嘱咐:“行吧,你可以去看看,但是别搞出什么 ** 烦。和阎家闹僵可没什么好处啊。”
“放心吧爸,我心里有数,”何雨柱笑了笑说。
“让他们继续张狂,我要回来看看这话到底出自谁之口。何家从不惹事,但也不惧怕任何事情!”说罢便开车离去。当何雨柱到达四合院门口时,王大姐正与三大妈争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