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赵德川和赵老侯爷都愣住了,错愕的看向赵德海。
赵老侯爷半晌没说话来,倒是赵德川忍不住道:“二弟,你怕是魔怔了吧!竟然会相信意姐儿的这番话?”
赵德海沉默,不知该怎么解释。
或者说,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不是魔怔了,可莫名的,他想赌这一次。
而且诚如父亲所说,这笔煤炭生意,不会让他们亏损太多。
能不能复起这事尚难定论,可至少,他从鲲哥儿口中得知她帮着他们解了柴家的刁难。
赵老侯爷长叹一声,幽幽道:“罢了,虽说那孩子未免天真,可到底她有这样一份心,还挂念着侯府,也不枉费我们惦记她这么多年!”
赵德川亦是道:“二弟,孩子的话怎能作数,我们这么多年都没做到的事,意姐儿一个未出阁的少女,你…你可真是荒谬了!”
赵德海仍旧沉默。
赵德川叹了口气,眸色晦暗:“意姐儿虽是好心,可她哪里清楚,陛下对我成见颇深,又岂是一朝一夕能改变的?真是口出狂言,实在狂妄!”
一行父子三人散开后,赵德川回到自己的庭院,刘氏连忙上前替他更衣,又送了碗醒酒汤。
刘氏温声道:“意姐儿这孩子倒是被教养的不错,让人心里敞亮。”
想起之前弟弟的话,赵德川笑着摇头道:“到底是孩子,想的太过天真,这世上的事哪有那么容易,不过到底她心里是念着我这个舅舅的,这个情我领。”
刘氏不知他在说什么,只是道:“可那孩子我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