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牧一下子蔫了,坐在地上,不敢动弹。
“这个玉杯,你是从哪里得到的?”穆重神情变得严肃,问郑牧。
关于钱的事,郑牧虽然怕,但心里还是有自己的打算。既然这个玉杯如此值钱,那么那个李府大小姐的箱子里,还有好几个这样的盒子,里面的东西恐怕都是值钱的宝贝。自己决不能将这个“金山”透露给别人。
郑牧垂着头道:“车实顾,你知道,我爹娘都是李府的家仆。我娘为了替我还债,去李府偷偷顺了这个杯子出来。”
车实顾疑惑地看了郑牧一眼,然后又转头望向穆重,他看到穆重嘴边噙着一丝冷笑。
“贵人,你看……”
穆重抬手制止了车实顾说话,“郑先生,我对你可是以礼相待。你是打量我们不敢动李少师家,所以才编出这种鬼话来骗我吧?”
“给我打!”车实顾一声命令,那两个打手扬起似锤子的拳头,就要揍郑牧。
郑牧“啊——”地一声大叫,蹲在地上,双手抱紧了脑袋。
“哎!”穆重抬手制止,“我向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