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你要搞搞清楚,不是我儿子非要跟着她去的!”张娅莉打断嫂嫂的话,“是你们家儿媳『妇』,处处给我儿子暗示,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哪经得住这种狐狸精的勾搭!”
就在一楼快要吵起来的时候,睡了将近半,才休息好的张行安起床了。
“你们在吵什么?谁是狐狸精?”
张娅莉坐在沙发上,看向下楼的侄子,语气放轻了不少:“还能谁,除了你老婆,哪个女人能有这么大的魅力被叫成狐狸精?”
家里伺候的阿姨,倒了杯水递给张行安,
张行安接过去喝了一大口,解了起床后嗓子的渴,把杯子还给家里的阿姨,回头才:“姑姑也是女人,你不能把凡是有个人魅力的女人,都钉上狐狸精的标签。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张娅莉不服气了:“我她是狐狸精,一点也没冤枉了她!一个普普通通出身,家里爷爷父亲都重病的女人,靠勾引有钱男人才能苟延残喘的活着,一点尊严也没有,她不是狐狸精是什么?”
“按这么,那您当年俘虏了我去世的豪门姑父,可要比阮白现在俘虏了我跟少凌厉害多了,不是也没人您是狐狸精鼻祖吗。”张行安头一次顶撞自己的姑姑。
张娅莉脸都黑了!
但张行安这番话是笑着的,叫人计较不起来!
张一德不善于处理这些『乱』七八糟的家事,尤其是儿媳『妇』的事,这更不应该当公公的『插』手,有些话,当公公的不方便出口。
所以,张一德看向妻子范蓝。
范蓝懂了丈夫的意思,就看儿子:“行安,你要管管你媳『妇』了,不管怎么,你们是领了结婚证的,我们也是在亲戚面前认可过她的,以前我和你爸,的的确确是希望你们两个离婚,关系摘个干净!但
现在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我们也忍下了对她的所有不满!”
“等等,嫂子你,阮白怀孕了?”张娅莉还不知道这个事情,冷不丁听,狐疑的很。
范蓝看向自己的姑子,点头:“没错,已经怀孕了,所以我和你哥,才又接纳了她,不管怎么,张家的血脉我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