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有冬天皮肤干燥的时候，才会用一些面脂和口脂。

程亦可跟着侍女转了一圈，选了几支不同香味的口脂，并一盒眉粉和一盒腮红。

端砚在角落怨恨地瞪了李素素一眼，她还是觉得，都怪她说些有的没的，才让她落下面子！

还以为她会进店会买些什么呢，没想到只是陪另外一位姑娘来的，进了店铺连一支口脂都舍不得买，可见不是什么有钱的主儿！

方才在门口充什么大头鬼，替那狐媚子说话！

难怪一副不介意与烟花女子用同样的胭脂水粉的模样，感情是她压根用不起啊！

她阴谋论想，莫非她就是这般想的，看，哪怕出身再高贵又怎么样，还不是与青楼女子一样，用的是一样的口脂，穿的是一样的罗裙，谁比谁高贵？

甚至，还用同一个男人。

端砚用力摇了摇头，把脑子里古怪的念头甩掉。

从胭脂铺出来，两人手里都拿着东西，今日又都没带丫鬟出门，遂分道扬镳，各自打道回府。

离别前，程亦可把自己选好的口脂送了一支给李素素，李素素没要，“我家里有。”

程亦可笑道，“你有也可以收下我送你的，这是我的一点心意，再说了，你给我送了绒花，我给送口脂，咱们这叫礼尚往来。”

盛情难却，李素素只好收下了。

在铺子里的端砚看见，又是悄悄冷哼一声，看吧，还说什么家里有，旁边这位千金应该也看出来，她是死要面子胡扯的吧！

李素素不知道店里还有个戏多的管事，她愉快地回了家，先去了王氏院子请安，正所谓出必告，返必面，礼不可废。

她让王氏挑两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