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敕封神祇,神祇金身破损,改换一地气运风水是小事,关乎一国气数,让一国天灾人害不断,是大事。
一旦城隍出事,那可不仅仅是城隍阁的事情,关乎到整个水云城的安全。
只是此时,一地城隍被囚,阁内众多神官金身被毁,只剩下彩绘的塑像,却依旧无人问津。
文绪莫不作声。
刘羡阳想到了什么,却又不太确定,旋即明知故问道。
“一地城隍出事,事情可不小,为何不见官府的人,或者朝廷的谱牒仙师?”
文绪嗤笑一声,意义不言而喻。
刘羡阳心中暗道一声,“果然!”
只是,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坏了此处风水,让神祇人不人,神不神,鬼不鬼的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刘羡阳忽然问道:“那城隍姚焕璟此时如何?”
此处是为前殿,正殿才是放置城隍爷神像的地方。
若司桦舟所说属实,正殿被人设了禁制,那么,他们头顶黑色符文的法阵,则就是困住城隍的禁制了。
所以,刘羡阳自然知晓城隍爷被囚禁,只是此时不知道他是否神志清醒,或者已经入魔,金身破碎,与周围几道身影一般,笑容诡异。
刘羡阳思绪翻滚,忽然周围望向地面。
那脚下这个寻常人看不见,唯有炼气士才能看见的,占地百里的阵法,又是有何用?
“尚且无恙,只是等到炼魂阵炼化了城内所有生灵的血肉,依次削弱城隍爷的修为,再用碎神阵,打碎城隍爷的金身也是迟早的事情。”
文绪语无波澜的说道,说话间,先是指了指脚下,又指了指头顶。
两个阵法,分别是炼魂阵和碎神阵。
刘羡阳道:“我们该如何做才能救出城隍。”
文绪抱拳说道:“二位仙师愿搭手相助,文某感激不尽。只是不知仙师有没有听说过这么一句话。”
刘羡阳不解:“哪句?”
文绪缓缓开口道:“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
他们神祇又何尝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