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惊荔偏故意不给:“不要,嘴巴还很疼。下次再补。”
“下次是何时?”他哥回来了,他母亲过几日也要过来粤城,他得安分消停一段时间。
经他这么一问,聂惊荔反而也跟着迷惘,尽量说:“我会争取。”
她仅留这四个字。
至于是要争取快点忙完手头工作,好和他下次再偷偷幽会,还是要争取别的什么事情,裴熠词就不得而知了。
他只知道,开荤后的每一天晚上,若没有抱着她睡觉,会越发煎熬难受。
……
荔子酒馆。
客满为患,镇店之宝的挂绿荔枝酒,供不应求。
“荔荔老板,咱们那款缠枝青花瓶包装的挂绿酒,已经没货了。”负责清点库存的店员小林,报备说:“有位苏女士,后天要开派对,昨晚就过来预订两百瓶。我刚才清点了一下,还差她十六瓶。”
“那你联系她看看,问能不能换其他品种的荔枝酒。”聂惊荔坐在酒室的流理台前,捏支粉壳黑芯笔,打勾货单上已配置的数量。
小林依言照做,登录微信,联系苏女士。
聂惊荔恍惚想起什么,搁下笔,打开短信,慢吞吞的编辑一条信息发送给裴竞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