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出去,扔外面。”领头打人的壮汉不以为意的说。
于是跟他来的一群汉子,立刻把迪恩抬着走了。也不敢真拖。拖死了算谁的?楼梯可是一节楼梯一个坎,真拖下去,人就没了。
地板上都是鲜黄的血。一个消瘦的汉子从床上拿起迪恩拿走,又掉落的相框,放回到床头柜上。相框里,是三个人的合影。基地大厅内,得文居中,右手搂着身材娇小的席拉,左手和迪恩勾肩搭背,三个人都是笑容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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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病房。闻讯赶来的费伊,看着病床上缠满绷带的儿子,眼泪是刷刷的掉。
“不说眼泪哭干了吗?”迪恩眨巴着眼,还是那么皮。
“啊,呸!就不该管你!”费伊伸手就点在儿子额头上。
“哎呦!疼!”迪恩大叫。
惹得左右病床上的病友都觉得疼。
“隔着绷带呢,老子又没劲,你叫。”费伊说话,倒是不再戳他了。
病房里的人,都偷着乐。这母子俩也太淘了。
“真疼。”迪恩表白着。
“还去不?”费伊欠身看着儿子问。
“不去了。”
“哪你的东西呢?”
“命金贵。东西不值个啥。”迪恩懂事的说。
费伊笑了,满是皱纹的脸上跟开了花一样,觉得儿子这顿打没白挨。
住了上十天院,感觉好些的迪恩,坚决要出院。费伊也不多说,给儿子办了出院手续。迪恩拄着双拐,一瘸一瘸的出了院。在老妈的陪伴下,乘轨道车回家。在车上,他实在是忍不住问:
“姐姐姐夫怎么没一个来看我的?”
费伊不理他。
车厢里见此情形的乘客,有的就想乐。可看他拄个拐,就忍住了。
回到家。坐下后,迪恩又说:
“姐姐们这么不待见我呀?”
“我没告诉她们。”费伊放好小拖车,开始从里面拿出从医院带回的物件,有从家里拿去的,有医生开的药,带回家来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