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只剩下那个阿宽叔。
马秋龙一脸热情地招呼其他人都先进包厢,自己和杨蜜两人继续在酒店门口等着。
而张银屏转身往里头走了几步之后,又返了回来,站到了杨蜜的身边。
很显然,她和杨蜜的娘家人待在一起,或许是感觉有点生份。
接着就探头询问道:“阿龙,你啥时候给我针灸治疗?我真的不想再喝那汤药,昨天下午,把我爸都熏吐了。”
马秋龙只能应付道:“再过几天吧,我还没有想好针灸要取哪些穴位。”
“咿呀,真是烦人,阿龙,我最多再喝一次,你快点想。”
“知道了!”
杨蜜则是挽着张银屏的胳膊,轻笑道安慰道:“阿龙肯定会想法帮你治好的,你别着急嘛!”
看着张银屏那嘟嘴皱眉的俏皮样,马秋龙脑海中莫名地闪过一个念头:
那就用针灸的方式,让她陷入到半睡半醒的迷糊之中,然后给她来个加强版的保守治疗,这么一来,能管用三个月。
反正又没有什么破坏性,而她在那种迷糊状态下,也不知道是啥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