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津门马家估计是个大家族,那些富二代、富三代仗着家世显赫又有钱,难免会出现几个没素质的败类,很正常。
马秋龙伸手摸了摸鼻子:“那你还知道些什么?”
电话那头的西门通,脑海中闪过马大师在车上那气劲外放的一幕,深呼吸了一口回应道:
“我知道的就这些,总之,这个家族的人很不好惹,大师,您自己决定吧。”
“明白,你把牛院长的手机号说一下。”马秋龙从兜里掏出了自己的手机,准备记录。
“哦,您稍等一下。”
西门通把电话号码说完了之后,紧接着补充道:“马大师,那五百万块钱,我要不要先打给阿龙?”
“先放你那里吧,对了,那个外国病人的头疼病是不是好了?”
“嗯,我按照您所教的办法,给他的鼻尖那样扎了一圈,头疼立止,应该是好了。”
马秋龙干咳了一声回应道:“那就行,我还有事,先挂了哈。”
“大师你等一下,还有件事情跟您汇报下。”
“啥事?”
西门通的语气有点讪讪,汇报得很详细:
“就是那个毕总的事情,昨天我去他的病房聊了聊,暗示您出手诊治的话,诊金得一千五百万。”
“毕总先是一脸肉疼地回绝,接着和我商量诊金能不能少一点,话里头的意思是一、两百万可以接受。”
“可是这件事情牛院长介入了,他把您给的固涩止泻配方给毕开用上了,药量加大了四倍,效果挺好的。”
“今天下班前,我特地去他的病房看了看,毕总的腹泻还是两小时一发作,不过现在只有那种便意,不拉稀了。”
这事情在马秋龙的意料当中,毕竟那个牛院长的性格比较跳脱。
没料到的是,他竟然把清肠针的药量加大了四倍来止泻?
反念一想也就释然了,西医讲究的是对症治疗。
拉稀嘛那就止泻,至于下一步有什么新症状,针对性再治疗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