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他是一脸的憔悴:眼圈发黑,眼窝子都凹陷了下去,嘴唇发白。
看来半个小时拉一次稀的杀伤力照样巨大,毕迦索这个样子,身体将近虚脱。
马国宝还是按照之前治疗那三个外国人的方式:把脉、针灸再服药。
由于西门通也在场,他在把脉的时候,故意皱起了眉头,装作是在认真诊病,持续了一分钟。
接着从黑布袋里拿出一次性的针灸针,在毕迦索的额头、鼻子与下巴上胡乱地扎了六根针。
针刺带来的疼痛感,让毕迦索睁开了眼睛。
他看到马国宝时,浑浊的眼神一亮,紧接着深呼吸了一口,又把眼睛闭上。
看来他这是连说话都没有力气。
马国宝从瓶子里取出一颗清肠针的解药,伸手捏开他的嘴巴,强行塞了进去,接着催动内力顺了顺他的脖子。
毕迦索的喉咙发出一声“咕咚”的声响,解药咽下去了。
搞定!
见马国宝起身要离开车厢 ,西门通语气尊敬地询问道:“大师,他要留针多长时间?”
“两个小时后拔掉就行。”
“明白!”
接下来两人来到第二辆救护车上。
让人感觉有点意外的是,车厢里头病人的两位家属,身上竟然还穿着带补丁的衣服?
这么贫穷的农村家庭,不知道是如何凑齐一万块钱诊金的?
马国宝的目光瞄了一躺在担架上的女病人,名字好像是叫张莹莹。
她这闭着眼睛的模样,看起来长相还行。
想起西门通之前所说的情况,内心里不由地暗叹了下:
人穷志短,她估计是受不了吃喝玩乐的诱惑,才去巴结有钱人。
于是随口朝西门通说道:“这个病人的诊金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