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歌岂会让他逃脱,眼中闪过一丝决然,脚下发力,如影随形般追了上去,口中怒吼:“想跑?你逃不掉的!”眨眼间,他再次与神秘人纠缠在一起。楚清歌手中长剑挥舞得密不透风,每一招都朝着神秘人的要害攻去,同时大声喝道:“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别再做无谓的挣扎!”神秘人狼狈不堪地抵挡着,边挡边骂:“你这不知死活的家伙!”
战场的另一边,凌知念也陷入了绝境。几个凶悍的官兵将她团团围住,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残忍和贪婪,其中一个官兵面露狰狞地笑道:“小娘子,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说罢,他们挥舞着武器,如饿狼般朝凌知念扑去。凌知念紧咬银牙,拼尽全力抵抗,边打边喊:“你们这些为虎作伥的恶徒,休想得逞!”可是,长时间的战斗让她体力渐渐不支,额头满是汗水,顺着脸颊流淌而下,打湿了她的发丝。她呼吸急促,脚步也变得虚浮起来,每抵挡一次敌人的攻击,手臂就传来一阵剧痛,但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不能成为楚清歌的累赘,一定要坚持住!”
凌宴在激烈的战斗中,余光瞥见凌知念身处险境,心中猛地一紧,焦急地大喊:“知念!”他心急如焚,不顾一切地朝着凌知念的方向杀去。手中长剑如疾风骤雨般挥舞,每一剑都蕴含着强大的力量,所到之处,敌人纷纷倒下。他口中怒吼道:“谁敢动她,我定要他血溅当场!”
就在这千钧一发、局势危急如累卵之时,府邸地下突然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仿若天崩地裂一般。那声音如同末日的丧钟,震得人耳膜生疼,整个府邸也开始剧烈颤抖,仿佛有沉睡千年的巨兽在地下苏醒,巨大的机关被瞬间触发。
紧接着,地面剧烈晃动起来,一道道暗门缓缓从地下升起。暗门开启的声音“嘎吱嘎吱”地响着,如同来自地狱深处恶鬼的咆哮,令人毛骨悚然。暗门内一片漆黑,深邃不见底,仿佛是通往无尽黑暗的地狱之门。一群身着奇异服饰、脸上戴着狰狞面具的人从暗门中鱼贯而出。他们的服饰色彩斑斓,却透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气息,面具上的表情或凶狠残暴,或阴森恐怖,让人不寒而栗。
这些人手持各种形状怪异的武器,其中有的武器像是弯曲的镰刀,刀刃在阳光下寒光闪闪,持镰者挥舞着镰刀,口中高呼:“为主上而战!”那气势仿佛要将一切阻挡在面前的东西都切碎;有的武器是巨大的狼牙棒,上面布满了尖锐的刺,拿狼牙棒的人用力挥动,带起一阵呼啸的狂风,仿佛能将敌人的灵魂都吹散;还有的武器是带有铁链的钩子,在空气中挥舞时发出“呼呼”的声响,持钩者目光阴森,如同来自地狱的勾魂使者。他们如同鬼魅一般,迅速加入了战局。
这些新出现的敌人,让本就混乱不堪的战局变得更加错综复杂。他们攻击凶猛异常,招式怪异离奇,就像一群没有情感的杀戮机器,朝着楚清歌一方的人疯狂地发动攻击。楚清歌带来的手下和凌宴的侍卫们本来就与官兵们打得难解难分,如今又要面对这些神秘莫测的敌人,压力陡然剧增。
凌知念在官兵们的围攻下,已经快到极限了。她的身体摇摇欲坠,手中的剑也变得无比沉重。但当她看到凌宴朝着自己赶来时,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喊道:“我在这儿,你小心!”
凌宴听到凌知念的呼喊,心急如焚,加快速度朝她冲去,边冲边喊:“知念,别怕,我马上就到!”
那些神秘的面具人似乎察觉到了凌宴的意图,几个面具人迅速围了过来,挥舞着怪异的武器挡住了他的去路。凌宴眉头紧皱,心中暗骂:“这些家伙真是阴魂不散!”他知道必须尽快突破这些人的阻拦,才能去救凌知念。于是,他与面具人展开了更为激烈的战斗,边打边喊:“别想拦住我!”可是,面具人人数众多,一时间他难以突破防线。
战场上,喊杀声、惨叫声、武器相交的撞击声交织在一起,鲜血在地上汇聚成溪流,将整个府邸的地面染成了一片刺目的红色。
楚清歌看准时机,一剑刺向神秘人的腿部,口中喝道:“你已无路可走!”神秘人想要躲避,却为时已晚,腿部被划伤,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撤!”楚清歌乘胜追击,准备给神秘人最后一击,口中大喊:“你的阴谋休想得逞,受死吧!”
凌知念这边,在官兵们又一轮的攻击下,她又添了新伤,眼神开始变得模糊,但她仍然紧紧地握着剑,心中默默念道:“我要坚持住,楚清歌还需要我……”
凌宴在与面具人的战斗中,逐渐冷静下来,开始寻找他们的攻击规律。终于,他巧妙地避开了一个面具人的攻击,反手一剑刺中了对方的腹部,口中大喊:“别想阻止我!”
此时,凌知念被一个手持巨斧的面具人逼到墙角。战斧上残留的鲜血在阳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每一步都带着沉重的压迫感。凌知念紧握着剑,手心满是汗水,心跳急促。她眼中虽有恐惧,但更多的是不屈,她告诉自己不能成为累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