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明磕头如捣蒜,大声说道:“皇上息怒!您面前的喜饼乃凌太尉府中周氏所赠,非安康王府膳房所做啊!”
凌宴和周若梅闻言大惊失色,凌宴怒视周若梅一眼,眼中满是责备,但还是稳定心神,对南楚王跪下行礼,“皇上!老夫一家世代忠良,万万不会有毒害天子之心,此事定有蹊跷!”他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但仍强装镇定。
此时,沈傅上前,他眉头紧锁,一脸严肃。他小心翼翼地把死去的猫咪盈盈抱走,仔细检查了它的死状后,又端走了一块喜饼,认真检查起来。过了一会儿,他看向南楚王,跪下说道:“回皇上,喜饼里加了‘拂菻之毒’。”
他的话音刚落,一众宾客顿时哗然,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凌知念也十分意外地看向周若梅,眼中满是疑惑。周若梅更是惶恐不已,她的身体如筛糠般颤抖着。
南楚王怒喝道:“来人!把周氏押到厅中,即刻审问!”
几名宫人听到命令,立刻上前,不由分说地拉扯着周若梅到厅前跪下。周若梅吓得脸色惨白,哭喊着:“老爷,救我!”
凌宴眉头紧皱,大声喝道:“住口!你仔细回忆,这些喜饼是何人所做,都有谁碰过!”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急,希望周若梅能想起一些有用的线索。
周若梅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一边抽泣一边回忆道:“喜饼是我请了城中名厨蒋师傅所做,不可能有毒啊,昨夜,子煜还吃过呢。”她的脑海中不断闪过厨房中忙碌的身影、喜饼的制作步骤、包装过程等画面。
凌子煜闻言,也连忙跪下,急忙说道:“回皇上,下官和小妹凌红霜昨夜的确都吃过喜饼,是无毒的,定是到了安康王府摆盘期间出了状况。”
魏明赶忙磕头解释:“一派胡言!我们府中下人并未拆开食盒而是直接入了席,因喜饼乃太尉府所赠,并未验毒,此事的确为小人失职所过。”说完便跪下。
姜义急忙说道:“魏明,你犯下重罪理当即刻问斩,但求皇上看在本王新婚之日份上,暂且饶他一命,当务之急是查明真凶。”
南楚王微微点头,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看向周若梅说道:“你仔细回顾,这些喜饼还有谁碰过。”
凌宴也在一旁催促道:“不可错过一处细节。”
周若梅紧闭双眼,努力回忆着,她的脑海中厨房中忙碌的身影、喜饼的制作步骤、包装过程等画面不断闪过,突然,她睁开眼睛,似乎想到了什么关键线索……
周若梅惊恐地大喊:“谁!”屋内的气氛瞬间紧张到了极点,仿佛空气都凝固了。紧接着,门被猛地推开,晕着的宝笙像个破布袋一样被扔了进来,在地上滚了几下后便没了动静。周若梅和凌红霜等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大惊失色,脸色惨白如纸。他们的目光先是落在宝笙身上,眼中满是惊恐与疑惑,随后又战战兢兢地抬头看向门外。只见一个戴着斗笠的男人缓缓抬脚,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了进来。他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神秘而阴森,斗笠下的面容隐藏在阴影之中,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你,你是谁!”周若梅颤抖着声音问道,她的身体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几步,试图与这个神秘人拉开距离。
凌子煜见状,鼓足勇气,大声喊道:“来人!”他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带着一丝惊慌。然而,他的话音刚落,沈傅忽然手一扬,一把飞刀如闪电般飞出,精准地扎在凌子煜耳侧的墙壁上,那飞刀深深地没入墙中,刀柄还在微微颤抖。沈傅迅速对众人比了一个“嘘”的手势,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违抗的威严。凌子煜等人顿时吓得不敢再出声,他们瞪大了眼睛,屏住呼吸,仿佛稍微发出一点声音就会招来杀身之祸。
沈傅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你们不是一直想找白含烟留给凌知念的宝箱吗?我给她喂了灵犀虫,她会说出踪迹。”他的话语如同黑暗中的幽灵,让众人不寒而栗。
镜头一转,只见坐在椅子上的宝笙缓缓醒来,她的眼神空洞,神情痴痴的,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一般。她对着周若梅和凌红霜、凌子煜开口说话,声音机械而单调:“小姐把宝箱埋在后院梧桐树下。”
周若梅等人听到这话,不禁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就在他们惊讶之时,周若梅余光瞥见戴着斗笠的男子伸手摸了下食盒中的喜饼,那动作似乎是想要拿一块来吃,但他的手在半空中停顿了一下,最终还是放下了喜饼。
周若梅壮着胆子问道:“你是谁?为何要帮我们?”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警惕和好奇。
沈傅冷笑一声,“我的身份不劳你们操心,明日你们只需引走凌知念,我自会帮你们挖到宝箱,寻到宝藏后,我要三成。”他的语气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自信。
周若梅一听,顿时松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丝如释重负的神情,“原来是要分钱啊。既已知道踪迹,此等小事,让……”她扫视凌子煜和凌红霜,看定了凌红霜,“红霜自己去就好了。”
凌红霜一听,顿时指着自己,满脸不可置信,“我?”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满和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