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青,你刚才说功夫不佳?”
流青心中警铃大作,赶紧摆手:“公子误会了,属下只是前几日练功时感觉气血微有凝滞,现在已经好多了,好多了!”
江行舟:“听说暗卫训练没有合适的对手作陪,我看你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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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青顶着一张苦瓜脸走出来,无语望苍天,这事可太难办了。还要瞒住公子,他感觉他去暗卫营当沙包的日子近在咫尺
最后秋狩这件事的罪名还是没定下来,只是梁帝多日不曾召见宜妃,甚至连湘妃也没召幸。唯独去了几次静妃处,皇后更是一直称病,不止秋狩没出现,哪怕在宫里也一直深居简出
梁帝最近的态度很直观的表明:他可以宠爱谁,但不允许被宠爱的人骑到他头上来。他可以不宠爱谁,但容不得别人代他动手
江行舟还调侃过太子殿下,问他有没有从梁帝的举动中感受到久违的父爱
越景禾还是那副淡漠矜贵的表情反问道:“你当年没得到的那支荷花,如今再送到你手上你还会稀罕么?”
江行舟散漫的把玩着手中的杯子答:“那也要看是谁送的”
越景禾冷笑一声,往他伤口上狠戳,“你高兴太早了吧,人现在还没回到你身边,没准她就此爱上了闲云野鹤逍遥自在的生活,连你是哪号人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