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海根用胳膊捂住自己的脸: 暴露了。
胡广生把他的胳膊掰开: 我暴露就是你暴露, 晓得不?
李海根索性把藏在肚子里的枕头拿出来, 把衣服一脱: 暴露, 暴露。热死老子了。
胡广生看着马嘉旗: 兄弟。
马嘉旗: 哪个是你兄弟?
李海根: 是女的。
胡广生: 妹娃, 既然你已经看到我们的样子了, 按江湖规矩, 今天我必须要灭你的口。
李海根: 灭你的口。
胡广生: 只能说你命不好。
李海根: 只能说你命不好。
胡广生: 为啥子不关窗户啊!
李海根: 为啥……还好不关窗户。
小蟊贼,笨的挺喜庆!
胡广生: 听招呼我就不灭口, 没得事的, 放松点儿。
马嘉旗: 放松了。
李海根: 放松了一动不动? 坐得梆硬。
马嘉旗: 废了, 残废了。
胡广生: 那你平时生活怎么办?
马嘉旗: 有个保姆。
两人吓得一激灵。
李海根拿着剪刀退到墙角, 指着门口:出来,老子看到你了,是不是在门后头?
马嘉旗:走了,遭我骂气跑了。
胡广生放下了枪:那你屋子里还有其他人没?
马嘉旗:都死绝了,就剩我一个。
胡广生:你莫骗老子。
马嘉旗:爱信不信。
胡广生:你态度好点儿,有点儿太不尊重人了,现在是哪个在掌握局势? 你搞不清楚状况啊!
说着,李海根使劲把伤疤上的钉子一拔, 胡广生吓得瞬间没了气势。
胡广生: 你干什么?
李海根:拔钉子。
李海根把药往伤口上一洒,胡广生疼得身体一哆嗦。
胡广生:又干什么?
李海根:上药。
胡广生:上得什么药?
李海根:红花油。
马嘉旗看不下去了:红花油是治跌打损伤的,伤口涂不得,你那个伤口要先消毒。
胡广生:消毒。
李海根碎碎念:消毒,消毒,哪个是消毒的?
马嘉旗:酒精。
李海根拿出酒精要倒。
胡广生:等等,这个怕是有点儿疼啊!
马嘉旗:这个不疼。
李海根一倒,胡广生疼得一哆嗦, 比刚才幅度还要大。
马嘉旗:哎呀,这么疼啊!
胡广生:不是不疼吗?
马嘉旗:疼点儿就疼点儿,不是消毒嘛!你,把那个小瓶瓶的粉儿撒上去, 纱布包起来就行了。
李海根拿出药瓶:这个瓶瓶?
胡广生有些害怕:这个痛不痛?
马嘉旗:不痛。
李海根一倒,胡广生疼得一哆嗦, 脚把周围的药瓶都踢开了。
马嘉旗笑啦。
胡广生面目狰狞:你不是不疼吗?
马嘉旗:你怎么那么怕疼啊, 我觉得不痛,我觉得都不痛。
画面再次切换,由马先勇切换至王顺才,王顺才想见见马嘉旗。
王顺才敲门被马嘉旗的毒舌一通输出赶走,李海根和胡广生心生害怕准备收拾东西出门。
马嘉旗:等等,去哪儿啊?
李海根被刚才的马嘉旗吓到了, 说话也哆嗦起来:大姐,走了。
马嘉旗: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不准走。
胡广生:老子就是要走,你飞过来咬我?
马嘉旗:你走试一下?你一走老子马上就喊人。
胡广生开下了门,马嘉旗大喊了一声。
李海根拉住了胡广生:别走了。